“嘿,你们两个家伙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滚,都给俺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要二狗一人一脚将两个混蛋赶走。除了能打,实在是找不出有什么特长来。腿特长?这玩意儿算特长吗?要二狗现在突然感觉到,要是刘飞燕没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还真的有些玩儿不转啊。不行,看来军队建设不光要有武将,文人也少不了。最起码算算账,写写折子这样的事情就应该让文人来干不是?就拿那安敬思来说,让他拿毛笔,这货愣是好像拿棒槌一样,还真是个棒槌。
天亮了,忻州城的刺史带着一票人从城里边出来了。看到被烧了一小半的军营,忻州刺史一愣,着急忙慌的跑到要二狗身边,说道:“哎呀,忠国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昨天晚上有人来报说是城外打起来了,本官还不信。等到上了城头发现外边早已经没有了下边那些人说的大火,本官还以为是下边的人瞎掰的呢,还打了人家一顿。哎呀,看来真的是本官错了。忠国兄弟,对不住了,真的对不住了。怎么样?损失多吗?放心,忠国兄弟,忻州城别的拿不出来,钱粮倒是有一些。这次死伤的兄弟们都算在本官头上,一应事务的花费,都由忻州来出。”忻州刺史说的大气,其实,谁的心里都明白,他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昨天晚上,一打起来,喊杀声震天。这里就在忻州城不到一里地。多远点儿距离,能听不见?火光都能够照到忻州城里边了吧!如果要二狗胜了,忻州城的守军自然就不用出来了。如果要二狗败了,忻州城的守军更不用出来了,出来也没有用。打的都是好算盘,都想要拿别人当枪使。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别人就都是傻子吗?
“哼,酒囊饭袋,还好意思说?”安敬思不屑的哼哼道。对于忻州刺史这样最里边说一套,做的时候又一套的人,安敬思更加看不上。是你们叫我们过来帮助你们对抗沙陀骑兵的,结果人家沙陀骑兵都打来了,你们倒开始隔岸观火了,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
“你……”忻州刺史的手下听到安敬思这么说,心里自然也很不高兴。好嘛,你说我们刺史是酒囊饭袋,那不就是在变相的骂我吗?不过,他还真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一时间词穷。实际上,他对于忻州刺史的做法也很看不起。
“你什么你?本将说的有错吗?我们千里迢迢的过来帮你们对抗沙陀兵,你们倒是好,躲在城墙后边看笑话。笑话谁呢?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带兵回去?让那数千沙陀骑兵再在你们忻州境内肆意妄为!”安敬思吼道。安敬思的话已经让忻州刺史以及他一干人等表情很尴尬了,如果再说下去的话,说不定就闹崩了。有唱白脸的,就要有唱红脸的。当忻州一干人等都气得呼呼喘气的时候,要二狗出来打圆场了。
“安兄弟,你先退下。本帅认为,刺史大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以后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您说是不是呢,刺史大人?”要二狗笑眯眯的说道。
“是的,是的,当然,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忻州刺史还真是被安敬思给吓到了。如果要二狗的军队真的退走了,那谁来抵挡如狼似虎的沙陀骑兵?就凭自己手里边的那几颗烂蒜?开玩笑的吧!忻州要二狗是大爷,自己有求于人,自然就要上杆子去巴结。要是放在平时,忻州刺史才不会这样呢。
“大人,大人,军师大人发来急报,咱们接受的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咱们的粮食已经供不应求了,军师大人说要是不能够尽快解决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史敬思灵机一动,去军营里边转悠了一圈儿,还在自己的头上淋了点儿水,装作很是着急的样子跑了过来。过来的时候还冲着要二狗眨眨眼。要二狗一愣,这叫趁火打劫啊!不过,俺喜欢!
“缺口有多少?”要二狗也装作心急如焚的样子问道。做戏要做全套嘛。
“差不多二十万石。”史敬思说道。要二狗一听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史敬思,还真是够实在的。
忻州刺史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走上前去,对要二狗说道:“忠国兄弟,这种事情或许在下能够有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