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承:“……”
“不管在哪个年代,军婚都需要双方付出。不可能向普通夫妻那样。我打算做瑞王妃,就已经想过了。
你放心,真嫁给了你,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不会给你带绿帽子的。”薛湄道。
如此说起来,她又不太想嫁人了。
嫁人的好处,就是可以享受萧靖承的美色,得到瑞王妃这个身份的庇护。
但她现在不缺庇护,且她仍可以泡到萧靖承,想要将他吃干抹净是迟早的,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再前进一步呢?
她这想法若是让萧靖承知道,他肯定得炸毛。
萧靖承:“你这么说,我很难放心。”
薛湄笑嘻嘻道:“那我跟你去白崖镇?”
萧靖承想了想,很舍不得。白崖镇的条件很不好,气候又干燥,哪有女人适应得了?
她可以过优渥奢靡的好日子,为何要跟着他去吃苦?
萧靖承可以三个月回来一趟。
从白崖镇快马回来,不带任何辎重,就他自己一人两骑日夜不休,五天就能到京都。
“湄儿,你可能想象不到白崖镇的辛苦。”萧靖承叹了口气,“你过不习惯的。”
薛湄曾经在太空流浪过半年,吃营养膏度日,胃部都差点退化了,成天憋闷在机甲里。太空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一切都静得可怕。
她不觉得还有比那更糟糕的环境。
“还早嘛。”薛湄笑了下,“你又不是一时三刻就走了。”
况且,她还不是瑞王妃呢。
她对萧靖承的承诺,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会考虑考虑,并非一定要嫁给他。
他们俩散步回来时,瞧见行宫门口立了一人,正望着那边。
薛湄和萧靖承视力都很好,瞧见了是卓婕妤。
卓婕妤似乎在等皇帝。
而皇帝陪温锦出去闲逛了。
看着她安静立在屋檐灯火下的脸,薛湄心中咯噔了下。
老妃子们不会去害温锦,因为她们地位牢固,有了自己固定的生活习惯,皇帝对她们可有可无。
但卓婕妤不同。
卓婕妤和温锦都是年轻妃子,宫里已经快十年没进新妃子了,故而没人像她们俩这般年纪。
唯一会吃醋、会害怕,甚至还会把这些都表达出来的,就是卓婕妤。
薛湄进了院子。
临睡前,她还跟萧靖承闲聊:“我很担心温锦。卓婕妤可能会害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你跟温家又没关系。”萧靖承道。
他把“没关系”三个字咬得很重。
薛湄失笑。
“你连这种干醋都要吃?”薛湄笑问,“我已经与温家退亲了的,你是知晓的。”
萧靖承:“……”
薛湄回房躺下,因泡的时间比较长,又走了山路,散了很长时间的步,薛湄很困了,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她这个晚上睡得很香甜。萧靖承却无故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