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看到他的脚居然还沾了红色的东西：“皇上，你没有穿鞋子？”

他只是瞧了一眼：“一听到这消息，也来不及做这么多，感觉好些了么，云端？”

她心头涌上感动，点点头：“我好多了，就是很累一样，我想是体力透支了。”

他轻揉着她的肩头：“没事，朕在这里，你一会沐浴后好好睡一觉，就会都恢复的。”

“嗯。”

他的眼里带着很多的温柔，看着她，像是隔着云里雾里一样，一点也不真实。

云端忍不住轻轻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他有些好笑：“这是在作什么？”

“像是做梦一样，不曾想到，我们也还可以这样坐在一块儿，李栩，你痛么，这是真的吗？”

他握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朕在这里，你还没感觉到么？”

“感觉到了。”

这会儿宫女进来，要带云端去沐浴。

姚儿背着她去，她回头看到他还坐在那儿，那样的真实。

她想，她真是傻啊，像是小孩子一样。

沐浴又是被背着出来的，可进了寝室看到御医在给李栩的足缠着纱布就紧张了起来：“皇上的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