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与众人一同寻你,可寻遍了沿路,也不曾瞧见你。于是命一下属,在不惊动任何人情况下,穿草坪边的院子,去找你。他出去后,再未回。”东方靳费解。
“我不知怎么迷的路,入了石林后,想退回,任寻了多少遍,也退不回…就呆在那里了。”贤王亲信有去无回,恐怕与怪声有关,端木蒨姌隐瞒听见的异响。
“你在迷路时,发现了什么,或瞧见了……”东方靳探究。
“我是因忽然想小解,欲寻个没人之处,才往石林走,没瞧见什么。”端木蒨姌对答如流。
胳膊顶住美人咽喉,东方靳压身边人倒在床上:“如实招来!本王能救你,也能将你扔回石林。”
“王爷,不知道比知道好。”端木蒨姌抬腿,狠踹。
“哦!”东方靳未料到被禁锢之人会反抗,不幸伤了小腹以下。
“王爷放手,否则王爷真如市井之说,从此绝了后。”踢中他命根子了,端木蒨姌平静。
“算你狠。”东方靳收手,坐回床边,“本王不在乎,说。”
“听见怪响,像风声,好像有哭喊。我仔细找过,石林每一处皆无异样,不见流血,不见死伤。”端木蒨姌如实相告。
“烂在肚子里。”东方靳起身。
“王爷,明日断我的饭食吧。以我的体力,熬个两三日没问题。”做戏做全套,贤王既然救了自己,也不能殃及贤王府。端木蒨姌幽幽出声。
刮目相看,东方靳顿了片刻,离去。
佳人关入贤王院落,南宫墨寝食难安,不得已推后了向皇上请辞、返回夜烈之事。
次日黄昏,思思从贤王院落带回端木蒨姌的消息,禀告主子。
“什么?贤王说李媛(端木蒨姌)偷酒喝,每日只送一壶茶,已断了膳食?”南宫墨惊愕。
“是,千真万确。园子里人人皆说,李美人不该饮贤王最在意的酒。”思思补充。
“下去吧。”饮酒、以酒醉为由回复御林军副统领,乃迫于无奈,贤王为何如此对待佳人?南宫墨深思。
“叨叨”,李副侍卫长轻叩房门。
轻应了声,南宫墨待下属入室后,并不搭理,继续沉思。
“属下刚见过青燕姑娘,姑娘说皇上因太子求情,令兰郡主戴罪立功,暂时放回了贤王府,但得紧闭三月。”李副侍卫长带来新消息。
“本世子知晓了。”此消息宫里已不胫而走,南宫墨不稀奇。
“属下在与青燕姑娘见面时,姑娘一直很警惕,说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换了一批,就这么一个消息,她说起时也左顾右盼。”李副侍卫长费解。
皇上身边换侍卫,看似不稀奇,知实情的人才懂得:皇上不轻易更换侍卫。
南宫墨握紧拳头:“原来的侍卫去哪了?退回御林军了吗?”
“说是告老还乡了。”李副侍卫长将信将疑。
“不好!美人危险了!”恍然大悟,南宫墨情急之中,一口血渍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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