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地呆若木鸡,思思半晌愣在原地。
“去通知贤王!”南宫墨自行穿了靴。
“是。奴婢这就去。”恍然回神,思思转身。
清晨醒来,东方靳见李媛(端木蒨姌)睡相不雅,怒瞪:“起来!至少将两腿闭紧。”
烦躁回瞪,端木蒨姌扔了被褥:“想看就看,别吵我睡觉。”
“你……”东方靳震怒,将其拎起,正欲训斥,便听门外响起禀报之声。
“隔着门说。”亲信阻止思思靠近,唯恐她瞧见贤王的寝室里藏了人。
“睡到床上去。”东方靳退让。
“嗯。”端木蒨姌不满对视,“说了让我睡床,你睡临时加的铺,半夜里反悔。”
放下床幔,东方靳挨床边而坐:“进来。”
思思规矩入内,目光停在腰部以下:“王爷,世子命奴婢捎口信,说事要打仗了。”
“理由呢?”东方靳吃惊。
“物价暴涨……”思思清晰转了厨房大叔之言。
“你回去吧,本王稍作整理,便去见世子。”物价一日之内飞涨,有可能是要打仗了。
未瞧见敌军,然满城的黑道和贼,这仗…布兵、御敌皆不知磨刀霍霍对付谁?
“奴婢告退。”未听说贤王带了女眷,而脚踏上仅搁着绣鞋,思思不敢深探王爷私事,规矩后退。
“闭门,本王需更衣。”东方靳下令。
亲信紧闭房门,守在长廊。
掀开床幔,东方靳一把扯下美人裹着的锦被:“别睡了。和本王一同谋划如何御敌之事。”
“城中百姓数量恐怕远不如贼多,御敌?谈何容易。”在帐内,端木蒨姌已然思索御敌之事。
“总有办法吧?此处离朝歌不远,若此处失守,朝歌等于孤舟行汪洋。”沉声叹气,东方靳摇醒打盹的李媛(端木蒨姌)。
“让我想想。王爷派几个人把我送进城,摸摸底。纸上谈兵,即便计划得再周全,也离现实太远。唯有身临其境,打探仔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端木蒨姌心知此行艰险。
“本王陪你一道。”东方靳点头,“来人,取衣裳……”
靠在床头,端木蒨姌淡看贤王更衣。
“本王得去见见世子。你乔装后,在房中等着。”理理外袍,东方靳交代后,离去。
整装相等,南宫墨见贤王到来,命斟茶。
端起茶盏,东方靳遣走杂人:“本王带的人马中,有极熟悉此郡的,因此此仗以本王为主帅。”
“本世子无异议。”侧头瞧瞧尚未痊愈的胳膊,南宫墨赞同,“如何布兵?”
“本王待会进城察看,再做定夺。”身临其境,才能防止百密一疏。东方靳道出想法。
“本世子已让人备了马车。”英雄所见略同。
“事不宜迟,本王走了。”东方靳起身。
“王爷,最近的军营离此多远?”城中仅有衙役可用,南宫墨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