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在狸猫换太子。”端木蒨姌露出媚态之笑。
“狸猫?太子?”生活在古代,南宫墨难以将两者联系,“不明白。”
“这么做……”端木蒨姌以手势道出计谋。
揪着眉,南宫墨摇头,低声相告:“即便听去了,也仅是本世子最信得过之人。美人的手势还需练习,本世子也还得教你一些连贯之词。”
“啊?”端木蒨姌朗声笑,凑近低语,详说了谋划。
“本世子会加派几名下属,以免行事时遇上意外。”南宫墨万般不情愿,见佳人坚持,别开头应允。
“多谢了。”端木蒨姌自斟自饮三杯,“回去吧。”
“既然出来了,不如……”南宫墨的后半截话“看看风景”四字未出口,已遭佳人打断。
“也好,既然出来了,不如往林中一走,瞧瞧猎户们准备至哪个步骤了。是我疏忽了,多谢世子提醒。”端木蒨姌眼中只有即将到来大战,绝无旁念。
“本世子哪能比过美人,时刻心系百姓。”南宫墨指尖用力,“啪”,手掌中握着的玉杯碎裂。
好奇盯着残片,端木蒨姌无心深探,随即闭目养神。
马车抵达林边,一贤王亲信疾步迎来:“见过世子,姑娘。”
“准备得怎样?世子不放心,领我来瞧瞧。”将功劳都归给他吧,端木蒨姌大方送出。
“本世子……”南宫墨举步入林。
亲信瞧着二人相处微显别扭,因与姑娘熟识,便将进展情况详细禀报。
亲临军队即将藏身之处,南宫墨仔细查看每处构局:“这棵树的绳梯少了,至少得加八条。”
仰望浓密树冠,端木蒨姌摇晃绳梯,叹气:“有多少吊床藏了兵?”
“已搭建三百二十一张吊床,每吊床藏八名士兵。最大的几只吊由猎户在其它处完成,因此尚未安装。”亲信禀报。
“这颗树上的吊床驻兵了吗?”端木蒨姌缓缓登梯。
“没有。”亲信回话。
倒钩翻下,端木蒨姌落地,拍拍双手:“错误犯大了。吊床下的绳梯,在吊床未使用时,一律绕成圈,收于吊床里。否则部队登绳梯入吊床时,便成了羊入虎口。”
“可绳梯都收入吊床,士兵们如何上去?”另一亲信过来请教。
“我们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方便堵住来自各方的土匪援军,仅在树林四角设驻军点。”端木蒨姌飞快编绳梯。
“是。属下不曾忘记主子们的交代。”两位亲信皆点头。
其中一人重复要点:“设吊床或吊的苍天大树,按主子吩咐,选的是树冠极其茂盛,且树与树之间距离较近的。”
“吊床吊间搭有木条,上方之人走木条,可达到每个相连的吊床、吊。既然有人于树冠上巡视,下方动静一目了然,及时放绳梯让士兵们登梯又有何难?”
叹气,南宫墨解答。
“我等派了人在上方巡视,他们主要负责吊床、吊是否出现大洞,属下这就上去,将这番话传达。”亲信笑僵了,飞快登绳梯。
“继续,往前走。”端木蒨姌迈步。
走完设吊床、吊树的区域,众人驻步。
亲信指着一批画了记号的树木:“我方士兵登梯后,记号树即刻砍伐,以防树冠上的瞭望台、因树林茂密而无法看清匪军靠近。”
“做得好。”端木蒨姌竖大拇指。
“此乃贤王巡视时,提出的。”亲信不鞠躬,为自家王爷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