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南宫墨拽马缰,翻身而上。
“世子,下令吧!不能让将士们没在沙场死,而被自己人砍了人头!”校尉跪请。
“世子,下令吧!”将士们明白了原委,举着利刃请求。
“全速前进,不惜一切平定军变。”高举火把,南宫墨发令。
马蹄卷起黄沙,火把照亮荒野,随南宫墨为平定兵变、披星光而行的将士们,终于看见了前方零星火光。
“世子,看,那边有火把在动。”校尉以马鞭指方向。
放眼而观,南宫墨瞧见了快速移动的火光。
敌军吗?若是敌军,定以偷袭为主,不会如此高调。
“世子,可是世子?”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一小队人马扬声喊着奔来。
待人近了,南宫墨这才看清:一马当先之人乃贤王亲信。
“王爷可曾受到攻击?”扬声而问。
“王爷们的确受了攻击,乃副将命人用冷箭袭击。”亲信咬牙切齿,指着火光迅速移动之处,“两位王爷已领兵前去捉拿兵变之人。”
夜袭王爷?副将哪来的兵?南宫墨费解。
望向火把移动之处,片刻之后,加紧马腹,扬鞭而行。
“放了将军!”荣王、贤王领兵包围了副将。
“他谋反,末将抓他回去请圣上定夺。”副将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年轻将军,拒不交人。
狡辩!荣王抬手,数百名弓箭手拉弓。
“本王只为活捉副将,与将士们无干,投降者一律不追究。”荣王离间。
“若顽固抵抗,你等定无葬身之处。”东方靳命亲信将几名誓死随行副将的小将,押到众人眼前,“这几人就是顽固抵抗的典型。”
“贤王,不必给这几人机会了,杀!”荣王下令。
一声令下,几名被捆的副将下属,人头落地。
副将周围的士兵们见状,胆小者扔兵器。
“收了他们的兵器。”东方靳指了几名亲信。
亲信上前,快速捡走兵器。
然,更多的副将属下士兵缴械投降。亲信看着一地兵械,停在了原地。
“给年轻将军松绑!”荣王以马鞭指副将。
“末将冤枉!”向身边下属屡次使眼色,可无一人相应,副将无法以一敌万,不得不采取嫁祸之法,“年轻将军将城南进攻策略透露给匪军,末将此举乃……”
“强词夺理!”荣王打断。
在众人的审判声中,南宫墨率部抵达,见年轻将军浑身是伤,下马相搀。
“他如何透露进攻策略给匪军?分明是你违抗本世子命令,不等黎泉发信号,便提前攻城。”南宫墨看看荣王,大声道。
“副将此举乃是与匪军勾结,损朝廷兵马!”荣王朝南宫墨稍稍点头。
“带人证!”东方靳嚷嚷。
有人证?南宫墨心知:副将提前攻城,乃好大喜功所为,不可能有通敌的人证。此举…王爷们费心了。
一名近日里跟着副将进出的下属,走到了人前,递上书信一封。
“末将今晚从副将书卷中发现些怪异书稿,可世子到各城门巡视,便自作主张,前去请王爷……”副将下属痛心疾首。
“拿来让本世子一观。”南宫墨伸出手。
“将副将捆了。”荣王目露狠光。
副将下属将书信双手呈予世子。
细看书信,南宫墨称奇:短短时间,两位王爷竟命人模仿了副将笔迹,还用缺损写法杜撰了通敌之书。
副将哪肯束手就擒,从袖中抖出粉末,欲伺机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