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可有心痛症状?本世子命你俩请御医诊脉,御医有何言?”南宫墨望向出现异状的下属。
“副院士诊脉后解释,属下胸口受过刀伤,此症状不奇怪。”一侍卫禀报。
另一侍卫叹气:“属下年轻时,就因师傅管得紧,常常梦呓。属下也将此事告诉了副院士,副院士正给属下用药。”
“胸痛呢?”端木蒨姌追问。
“属下不明显。昏厥嘛,也不明显,晚间睡不好,白日里才出现昏厥。前日里开始调理睡眠,属下精神好了,不再昏厥。”侍卫回话。
“你呢?”南宫墨望向胸口曾受过刀伤者。
“当年属下伤势未愈时,也频频昏厥,所以属下是最晚一批前来追随世子的。”侍卫本人释然。
咋听合情合理,然端木蒨姌心疑:他二人身手不弱,常年跟在世子身边,用度不俗,体质早已养回。二人不约而同旧疾复发,诡异!
“本世子觉得基本在理。”南宫墨释然。
“不对……”端木蒨姌将心中所想道出,末了,请教,“你们跟在世子身旁,难道再无受伤之事?”
“有过。”梦呓侍卫轻声。
“引发过何旧疾?”南宫墨探究。
“未引发过任何旧疾,伤好了就行了。”胸口受伤侍卫摇头。
“如此看,有人……”南宫墨冷脸,“小洁,乖乖地,本世子要离开了。有任何不适,就说出来。你身边只有三人,外面本世子还派了四名。”
两名患病侍卫,他竟然不算做保护小洁的人。端木蒨姌看看眼前健康侍卫,结合“外面本世子还派了四名”……
单膝跪地:“请受我一拜。”
“哦……”南宫墨笑得发僵,郑重相搀,“不必如此,自家人。”
未留意他说什么,端木蒨姌起身后,搂搂妹妹:“我走了。万事小心。”
“小洁明白。”端木洁抱拳。
“走吧。”南宫墨转身。
二人出了柴房,来到花园,南宫墨驻步:“你近日里委屈些,贤王比本世子年长许多,见识自然更广博,跟在他身边,比随本世子左右安全。”
左顾右盼,端木蒨姌凑近:“荣王走时,给了我这个。你瞧瞧,真货还是假货。”
若是玉王所赠,端木蒨姌不疑有诈。
翠儿的忠心,日月可鉴,她私下里说了:蒙面人劫地牢时,荣王的态度。
由此,端木蒨姌对荣王的话,将信将疑。
“这是什么?”南宫墨狐疑。
“不认识?”端木蒨姌耸肩。
“未见过。”南宫墨递还。
“有脚步声,我走了。”听见脚步声,端木蒨姌收回玉佩,消失在夜幕中。
佳人拿了什么?南宫墨思索着回房,见杏儿已将床褥铺了,便褪了靴,盘腿而坐。
“出去吧。如此吵闹,本世子也无法安睡。你等也乏了。”慢悠悠出声。
“奴婢回房…奴婢的房比这还吵。先前主子离开,奴婢打了盹,梦见的全是血腥场面。”杏儿恳求留在世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