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奔波一天,大家疲惫不堪。就此散去,各自回房歇息。
不屈不挠,端木蒨姌躺下后,侧身:“王爷,锦缎包里其它铜瓶装着什么?”
“本王不予回答,闭嘴。”东方靳起身,躺到床前的红脚踏上歇息。
“你不像个很风流的人,为何娶了一堆老婆,却无所出?”端木蒨姌趴在床边,探听。
“本王受过伤,因此除了兰儿,无其他子嗣。”东方靳幽幽然。
“很不过瘾,放过你吧。”端木蒨姌享受大床,舒服入眠。
天刚亮,兵营主将派信差送信而至。
李副侍卫长、校尉知晓此事后,不敢拆信,匆匆赶到房外:“王爷,军报。”
“啊——”烦躁睁眼,东方靳敞开了门。
“轻些。媛儿(端木蒨姌)还睡着。”接了书信,往书房走去。
“王爷,怎样?”一亲信探听。
“主将恐流民来自邻国,写了书信,向守边塞的将军询问。将军回信——边境线上并无异动,也未有大规模的民众往内陆走。”东方靳疑惑满满。
“我等昨日问过驿馆管事,管事说也未见大批流民从门外的大路经过。”校尉叹气。
“为何不叫府尹过来?”东方靳探究。
“府尹因家里有喜事,回老家去了。但今日、最迟明日便返回衙门。我们留了人,府尹一回衙门,立刻领他来驿馆。”一亲信回报。
能听到鬼哭狼嚎之声的驿站,地形复杂,处于交通要塞。而如今下榻的驿馆,离前方郡较近,自然安全。东方靳担心驿站安全。
“信差何在?”搁了书信,东方靳扬声。
信差闻讯而来,还未站定,就见贤王递出封信。
“速速交予主将。”东方靳下令,“校尉听令,你领两名本王的人,送他回军营。”
“末将领命。”贤王做事果真谨慎,防范备至。校尉转身而去。
“散了吧,本王回房再歇会。”哈欠连天,东方靳离开。
天大亮后,南宫墨乘马车赶到了驿馆,听说贤王处理公务后又歇了,不方便搅扰,唤姚悟晟相问。
“悟晟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去地牢,我害怕,不敢去。他们拿着毒药看来看去,悟晟怕染病,躲得远远的。”摇着破折扇,姚悟晟直叹气。
“本世子可唤李副侍卫长,他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你能察觉他察觉不到之事,说吧,什么价钱?”南宫墨搁下一叠银票。
“悟晟……”姚悟晟停了片刻,颓败摇头,“真不知道。”
“下去吧。”丰厚利润在前,他竟摇了头。南宫墨暂且相信。
抓着破折扇,姚悟晟走走停停,最终去了贤王居所。
“鬼鬼祟祟!找媛儿(端木蒨姌),是吧?”东方靳于院中练剑。
“他们说王爷还歇着,没想到王爷不荒废武艺,真乃难得……”姚悟晟见贤王额头溢汗,递出帕子,“小人替王爷擦了吧。”
“进去吧,媛儿(端木蒨姌)也起了。”避开香味的帕子,东方靳再次练剑。
“班主。”姚悟晟入房,抱住宫主颈脖,假装亲昵,“别推开我,听我说。”
“怎么啦?”端木蒨姌见他疑神疑鬼,“做噩梦了?”
“不是。”姚悟晟摇头,“这个地方呆不得。”
“你知道什么?快说。”他竟知晓此处的诡异?端木蒨姌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