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书房,南宫墨扬声:“唤肖侍卫长。”
“世子,肖侍卫长被捆在房里,杏儿姑娘也在那边。”一小丫鬟上前回话。
“哦?”装作吃惊,南宫墨往肖侍卫长的寝室而去。
“世子……”杏儿看看为肖侍卫长诊脉的副院士,“还不知情况如何,像是迷了心智。”
稍稍抬手,南宫墨不语。
“敢问他今日闯哪个丫鬟的房?”随行侍卫探听。
“好几个,还有动粗之举。小厮们捆了他,告诉了我。”杏儿颓败。
匪夷所思,端木蒨姌焦等副院士诊脉的结果,却闻到一股淡淡糊味。
“什么烧焦了?”最近天气干燥,她担心起火。
“没有啊。”南宫墨吸吸鼻子,否定。
“哦。”是有股糊味。端木蒨姌不推敲。
副院士聚精会神诊脉,收了小红枕,捻胡须而思。
“但说无妨。”南宫墨瞧着副院士神态,揣测情况不乐观。
“失心疯。不知何时能好!”副院士叹息,写医方。
“需任何世间罕见之药,院士只管点来。”南宫墨面容动色。
“失心疯素来无……”副院士半截卡住。
“好生照顾。”南宫墨转身离开。
心情复杂,端木蒨姌行到床边,正欲安慰,却闻糊味比先前自个站的位置略重了些,犹豫之后,留在房中相陪。
每隔一段时间,她皆侧头瞅瞅睡得僵直的肖侍卫长。
门外响起脚步声,贤王亲信门边驻步:“王爷命属下前来,请姑娘回房用膳。”
“我回去了,晚上再来陪你。”端木蒨姌起身,顿了顿,唤贤王亲信,“你用布条将他手脚捆了,固于床档之上,免得他病发时惹出事来。”
亲信依言照做。
返回贤王处,见桌上摆了饭食,端碗动筷,端木蒨姌不提肖侍卫长任何。
“你为何陪着得了失心疯的人?”放下碗筷,东方靳好奇。
他或许中毒了,或许由难言之隐,被迫患上失心疯。端木蒨姌揣摩不定。
“本王今夜得去兵营,你是同去,还是留于此处?”东方靳换了出门的衣裳。
“留在此吧。”端木蒨姌选择。
“本王给你留两三人,大概三五日之后返回。”东方靳离开。
贤王走后,端木蒨姌快速换了夜行衣,命一亲信:“我俩上屋顶。”
“哪处屋顶?”贤王亲信纳闷。
“肖侍卫长像是中了毒,能给肖侍卫长下毒之人,要么功夫高于他,要么表面关系与他极佳。”端木蒨姌往外走。
“就此上屋顶吧。”靠近世子院落,亲信选了僻静处。
“嗯。有劳了。”端木蒨姌准备就绪。
亲信携她跃上屋顶,小心翼翼靠近肖侍卫长寝室,抵达之后,掀了瓦砾,守在一旁。
“姑娘确定能有所发现吗?”熬了两个时辰,亲信质疑。
“我离开时,肖侍卫长面色微有缓解,房内异味略有减轻,我估摸着用毒的人不会轻易罢手……”端木蒨姌低语。
“继续等。”亲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