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携妻小住于田埂边茅草屋房,自称无名氏,妻子为无名氏之妻,孩子嘛,我等从未见过。下官不知他姓名。”府尹无奈。
不为难,南宫墨诚心道谢:“今日之事有劳府尹。”
两个时辰后,李副侍卫长从衙门拿来了汤药,撬开肖侍卫长的嘴,狠心灌下。
守在一旁,南宫墨入夜后,也不觉肚饿。
“世子,用些饭食。”李副侍卫长规劝。
“你等陪本世子出生入死,未死在沙场,却在歹人阴谋下,行走于奈何桥。本世子怎吃得下?”南宫墨摇头。
半夜里,端木蒨姌正欲出寝室,就见亲信甲摇头。
“怎么啦?”她好奇。
“世子守在肖侍卫长房里,我俩不必上屋顶吹冷风了。”亲信甲低语。
“我去看看。”端木蒨姌离开。
“属下以为……”亲信乙指指妖娆背影,“我们还是跟着吧,以防暗箭伤人者。”
“言之有理。”亲信甲、乙留下亲信丙,紧追而去。
“姑娘请回。世子有令,任何不得入内。”南宫墨下属挡路。
“世子!”端木蒨姌扬声。
是佳人!
“让他等进来。”南宫墨大声回应。
侍卫放行。
入内后,端木蒨姌来到床边,认真看肖侍卫长的手背肤色:“好像腊青褪去了些许。”
“本世子也如此以为。”南宫墨指指砚台,“不知为何,这只砚台无焦糊味。”
“我听说副院士写了数张方子,总觉不妥,毁去。”端木蒨姌将亲信甲带回的消息道出。
“本世子派在此房中服侍的家仆…不会有问题,至少不至于向肖侍卫长下毒手。”南宫墨思索。
何人下毒…端木蒨姌纳闷。
“世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一律挡驾,侍卫扬声。
“谁?”南宫墨张望。
“是两位御医。”端木蒨姌忽而警觉,“若不是院士用毒,就仅有……”
“他并不写医方……”南宫墨费解。
“让他们进来。”端木蒨姌行事大胆。
入内后,两位御医见礼。
“不必客气,本世子因肖侍卫长病情恶化而心神不宁,才守在此处。”南宫墨自圆其说。
“老夫想了许久,参看随身带的古籍,想再为肖侍卫长请脉,看能否写出药方。”
府尹似乎带了人来瞧病,却未见小厮们熬药,副院士自感责任重大。
“请!”南宫墨点头。
行至床边,副院士一丝不苟诊脉。
“为何愁眉不展?”难道看见的好转并非真正意义的好转?南宫墨见副院士诊脉后,脸色惨白,心中不安。
“说啊!”李副侍卫长催促。
“这…好转了。每晚这个时辰皆好转,只是今夜格外明显。老夫估摸明日天亮后,肖侍卫长会病症加重。”副院士叹息。
“请写方子。”端木蒨姌主动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