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南宫墨重咳,起身行至软榻边,拿起只锦盒。
“世子,三思!您身上的伤未痊愈,为进军营而服毒……”肖侍卫长大骇。
“本世子仅服些许。”话未落音,南宫墨舌尖碰毒粉。
无可奈何,肖侍卫长气得眼发绿,重重推开书房之门。
“怎么啦?”站岗侍卫极少见上司如此。
“世子中毒了。”肖侍卫长痛心疾首。
“啊?”侍卫拔出腰间佩刀,“刺客呢?”
“不知…快,备马车,追御医!”肖侍卫长吩咐。
李副侍卫长扶着举步艰难的主子,缓缓出了书房。
“世子,小心脚下。”杏儿、思思闻讯赶来,接替了李副侍卫长。
“本世子……”南宫墨表现出了,比真实病情重数十倍的虚弱,“需歇歇。”
“扶世子……”杏儿侧头,“凳子!让你们搬着凳子跟着走,怎走得这么慢!”
思思叹气:“杏儿,你扶世子,我亲自做这些事。”
两位侍卫长配合主子——
一人亲自套马车;
一人全驿馆彻查,做出势必抓到下毒之人的假象。
入马车之后,南宫墨闭眼,由思思频繁换布巾侍候,偶尔饮一口杏儿奉上的参茶养神。
“快,本世子极难受,一刻也忍受不了。”将咳嗽演绎得比先前弱了几分,“名贵药材皆装车了吗?”
“主子别担心这些。奴婢命人装了所有药材,一共两车,无论御医开何种方子,我等带的药齐全着呢!”思思做事周到仔细。
希望不是佳人受伤,南宫墨较安心地闭了眼。
“停!”东方靳才过三岔路口不远,瞧见世子马车,扬声喊停。
“王爷,的确是世子的马车。为何有五辆车之多?且侍卫如临大敌。”御林军疑惑。
“世子遇险了?”东方靳狐疑,策马相迎。
肖侍卫长见来者乃贤王,抱拳禀报:“世子饮了杯茶水,却中了毒。敢问王爷,可曾见过御医?”
有心之人竟对世子下手!东方靳撩开些许车帘,见南宫墨昏昏沉沉。
“快,去军营。院士在那里。”世子若有三长两短,夜烈藩王必发难。贤王指指后面的几辆马车,“带了如此多的人随行侍候?”
“回王爷的话。两辆马车装了药材,一辆马车载了厨子,最后一辆乃空车,以备不时之需。”思思车内回话。
药材?东方靳庆幸世子病了,瞬间掉转马头:“本王亲自护送你等回军营。”
谁出了意外?装晕的南宫墨苦思冥想。
刚替九皇子诊脉,反复思虑后,副院士开了方子,还未将方子呈予端坐正位的太子,中毒的世子便被扶着,进了大帐。
“躺到此处。”副院士匆匆起身。
几乎是滑落,南宫墨躺平:“院士,本世子很难受。”
“拿这张方子,去世子的马车里取药。”东方靳入帐,见方子递给蔡邵阳。
“好。”蔡邵阳拿着方子,快步离开:“娘们的药解决了。”
佳人病了?急火攻心,南宫墨一口鲜血喷出。
“世子脉象不稳!”诊脉的副院士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