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怜侍卫。”端木蒨姌转身而去。
并不去见被蔡邵阳等御林军看守的六姐,她径直拜访世子。
“本世子听说荣王受阻截一事了。”南宫墨未束发,仅披着外袍,斟茶相待。
“我此次来,不是为荣王。而是请世子多注意小洁,她比你我料想的……”端木蒨姌道出小洁假称病,实则前来军营,为六姐善后的大事。
“小洁如此有胆略?”南宫墨抖擞精神。
“嗯。如果说这叫胆略,那她很有胆略。”端木蒨姌翻白眼。
“奇了,奇了!”南宫墨兴奋。
“我有些不明白,为何六姐遇见大事,会去见小洁,而不是与随时能见上的我商量?世子,据你看,小洁怎样?晶莹剔透,胆识过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端木蒨姌诚心请教。
“这…洁儿文文弱弱,处事倒有些分寸,其余…本世子瞧不出来。”南宫墨道出看法。
“我走了。小洁麻烦世子多照顾。”国师府中小洁是个怎样的任务,国师之女(真正的端木蒨姌)才气纵横…1652思索着离开。
回营房后,见贤王未归,低声。
“你醒着还是睡着了?”1652唤体内国师之女。
“醒着。今天你竟然地与贤王成亲!”国师之女提及1652不在意的事,“以后怎么与王爷相处?我很怕他。”
“他不是重点。端木洁在端木国师府是智勇双全一类吗?”1652必须弄清。
“我深居简出,其实与众姐妹皆不太熟识。”国师之女无言以对。
“你才学了得,国师府除了你以外,排第二的是谁?”1652打听。
“据说是老七。”国师之女提起七姐所为:曾命家仆碎尸,增强血腥味,以便堵住抄家时未在府邸的族人入府。
“端木洁和七姐同父同母?”1652再问。
“正是。”国师之女肯定。
“他们一母所出的,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1652探究。
“三哥。我们这一辈第一个被皇上封将军的人,也是第一个统领五十万兵马之人。”国师之女对答如流。
此三兄妹恐怕乃国师府的栋梁吧?端木怜找端木洁商量,大概就是因为端木洁的亲哥、亲姐出类拔萃。1652释然。
“你可有同父同母之人?”1652关心。
“十弟。夭折了。”国师之女伤感。
“什么病,还是意外?”1652好奇。
体内国师之女一母所出的弟弟,与她一般身体弱吗?
“不清楚。十弟死时,我还年幼,何况我不记得从前的事。就像我认不出府尹为启蒙恩师一般。”国师之女遗憾。
帐外响起脚步声,1652结束了于国师之女相聊。
“何人,有事吗?”端木蒨姌扬声。
“世子有请,请姑娘快些过去。”肖侍卫长回话。
才分开多久,便命人来去请,必发生了要事。端木蒨姌稍作整理,随肖侍卫长而去。
“进来。”听见佳人之声。南宫墨将视线从药方上离开。
从未想过世子相邀,仅为共同参详药方。端木蒨姌疑惑得盯着药方瞧:“怎么啦?”
“药方是偷抄来的。”南宫墨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