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抬起头来,爷好好瞧瞧。”动过的花娘无数,可没银两时,小胡子无人问津。
仰起头,端木洁甜甜而笑,揪着小胡子裤腿:“爷,奴婢从前就是在大府里给人当丫鬟的,心知哪个爷身边没有三妻四妾。”
模样不俗,尽管年纪尚幼,然阅人无数的小胡子断定:此人长成后,定美貌绝伦。
他信了吗?端木洁再下猛料:“奴婢这次成世子侍卫的冲喜之人,已是抬了身份,还请爷别计较奴婢嫁过人。”
“娘子,为夫试试衣裳。”小胡子满意,摸摸平坦小腹:“来红了吗?”
“爷还得等上一两年光景。”恨不得拿刀砍断轻薄的人!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端木洁羞涩地闪躲。
“哈哈哈……”也就一两年,必让她肚子停不下来!小胡子满意地试了未完工的新衣裳。
“爷,相公。”端木洁喊得声音蜜甜,“为何不让妾身和爷呆在一起?却将妾身送到别人院子里住着?”
“两座院子间,只有我们身后这堵墙。许氏人少,虽包下院落,却从不往耳房来,你呆在此,安全得很。”
小胡子细看衣裳的手工,认定此女是想借件衣裳,托付终身。
“爷,这鸳鸯绣得可曾入眼?”蔡邵阳被拷打后,关到哪里去了?外面喧哗,好像是有人办喜事,寻到将军,一同逃吧。
端木洁忍住恶心,小脑袋靠上结实胸膛。
“砍断他一只手指,便宜他了。他不如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不肯招,唯有死路一条。”软香在怀,可惜还未瓜熟。小胡子起身。
“爷,这是你们要求妾身做的饭食。”端木洁赶忙端出几只白斩鸡,“这次是给爷的,用了上等烧酒,吃一口,满嘴香。”
小胡子掀开竹篓盖,搁下七八捆经书,再将白斩鸡放进竹筐。
“为何让妾身不停抄经文?妾身顾得了这些,便不能为爷捏退捶肩。”夫妻间是如何相处吧?端木洁将娘亲与爹爹的相处方式,重演一次。
“庙里有几个识字的?大府总将庙里的经文,当宝般捧回去。可抄经文,却难倒英雄汉。”小胡子冷笑,捏捏粉嫩的脸,“等你有孕时,爷不会命你写这些。”
轻狂之徒!端木洁恨不得此刻宰了他,想到与家姐结拜的蔡邵阳,才忍住这口气。
“相公,去吧。鸡凉了,就不中吃了。”滚!
未来可得一美娇娘,小胡子乐颠颠离开。
躲在暗处,端木蒨姌瞧见小胡子神色喜悦,颇为好奇:怎么回事?
看看去!
等了良久,不见新娘暗卫到来,便领一男亲信进了许氏院落。
“有声音!”亲信警惕。
“躲起来!”端木蒨姌张望四周,瞧见耳房。
两人快步而奔。
“你们?”呆在耳房里的端木洁惊喜。
“小洁,你怎么在这里?”端木蒨姌几乎激动得泪流。
“躲起来!”端木洁开启樟木箱,“快!”
“小胡子出去了。”亲信低语。
“要防的不是他!”端木洁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