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他都不会算错的,这一次出了纰漏,原来是差在了敌情不明之上。
这才写了信发回闻喜,重新制定策略,献上新方案,与自己对敌情的猜测。
刘协这边收到贾诩方面的消息,同样也明白了过来,原来刘豹就是上次被他一把大火烧得半死的家伙,难怪这么小心谨慎,这是被打怕了。
“刘豹!好一个刘豹,胃口不小,也不怕撑死,既然你想留在河东,那就永远给我留下吧。”刘协即可传令道:
“通知贾诩方面,不可暴露,隐蔽侦查好匈奴动向,朕这就兵发隘口,一举破了匈奴人的搭建的隘寨,这次朕要烧得刘豹连祖宗都不认识。”
翌日!
刘协亲率闻喜方面的军队二千人开扑隘口,望着滚石圆木搭建的城关,虽然简陋,但是居高临下,占了地利优势,并不好打,刘协并没有立即攻城,而是在避风口扎营。
营盘刚扎下,不过却没有去攻隘口的匈奴,而是不断加强营地深挖壕沟,高树墙,一面防着匈奴人南下,一面等着绛邑城的消息,看看刘豹的损失。
就这样过去三天,匈奴人先沉不住气,主动派使者打着旗条过来。
刘协居上,看着走进来的匈奴使者,冲裴潜示意了一下,裴潜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匈奴使倨傲的说道:“俸我王之命,过来告诉你们汉军,我们南下只为讨要公道,你们汉人的小皇帝在关中杀了我族两千多人,伤我王毛发,实在可恶。
只要你们汉人小皇帝向我王道歉,并且赔偿损失黄千万两,钱百万,锦帛丝绸万匹,汉奴五千,便撤军北归,否则先破绛邑,在南下毁闻喜,占安邑,杀光河东汉人。”
“混蛋!你在说一遍!”帐内众士怒不可遏,手都按在剑柄上,想要杀了这帮匈奴使者。
那使者不屑的扫了一眼又道:“在说一遍也是一样,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着我们怎么先破了绛邑,当然你们要是耐不住寂寞,可能攻一攻我们的隘口木石寨。”
说完使者就要走,他们此次过来就是羞辱汉军的,纯属为刘豹报仇,也没有指望汉人会答应。
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激将吗?这样激怒一下,汉人说不定就真的会进攻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等了几天都没有动静。
不进攻怎么消耗汉人的兵力。
“呵呵!朕说过你们可以走吗?果然都是蛮夷未开化呀。上面的刘协脸色阴沉终于开嘴了,冲洪南道:“洪南教教他规矩,什么叫祸从口出。”
“诺陛下!”洪南轰然应了一声,一挥手几个亲卫把匈奴使者全捉走,然后带出去割了刚才说话那名主使的舌头,把人扔出了营地。
使者回去之后,乌力古焉能罢休,指使人在上面冲着汉营叫骂。
一时汉营也是人心浮动,有请战的,也有忧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