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静初看见蝶飞、蝶兰的惨状,想想薛明霭暴怒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害怕,王婆子做这样提议,也是让薛明霭眼不见为净。任静初皱起眉头,“让牙婆子来领人,那也要两人的卖身契。”
王婆子自告奋勇,“奴婢去三爷屋里找找,说不得就能找来。”
任静初点点头,王婆子喜滋滋地退了出去,人刚拉开门,只觉得迎面一阵劲风,接着胸口一痛整个人飞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
王婆子正摔得七荤八素,薛明霭上前几步一脚踢在王婆子腰眼上,ě狠狠地骂,“你这只老狗。”
王婆子顿时疼得浑身冒汗,薛明霭不再理睬他几步跨进内室,一眼看到缩在地上的蝶飞、蝶兰。
任静初听到薛明霭的声音,不由地一阵心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薛明霭已经红着眼睛上前,不由任静初分说,伸出手来掐住任静初的喉咙,“你不给我留活路,大家就一起死了也干净。”
任静初双手不停地挥舞。
屋里的婆子们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去拉扯薛明霭,“三爷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
薛明霭哪管三七二十一,婆子们来拽扯,薛明霭反而更加用力,任静初好不容易从薛明霭手里挣扎出来,没命地往出跑,薛明霭追上前去,伸手只拉住了任静初的衣裙,任静初脚下一滑顿时摔倒在地,头结结实实地摔在门槛上。
二太太正在屋里听酒楼的管事报账。
管事的道:“这两日宾客多了起来,我们家的酒楼有任家的照应着,比寻常人家要热闹许多。”
二太太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
那是自然,任静初出面开的酒楼,任家私底下都通着气,常宁伯虽然去了西北,任家还有常宁伯世子撑着,世子爷也是个能干的,找了许多有名的才子住进酒楼里,只等着他日高中,酒楼就会名声大噪。
管事的道:“只要有这些才子住着,咱们酒楼就不愁客源了。”
二太太微微一笑,“那就将剩下客房的房价都涨起来,有人要图这个彩头就要多花银子,既然有市就不怕价高。”
管事的有些犹豫,“咱们酒楼的房价已经很高了。”
二太太道:“任家酒楼的价格如何?”
管事的道:“倒是比我们家的还高。”
既然有任家撑着,她怕什么,这些年她开的铺子个个都不赚钱还不是因背后没人撑腰,好不容易和任家结了亲,又因任家闹得家宅不宁,要是不在这些地方弥补回来,她岂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二太太道,“那就跟任家看齐,万一运转不过来就去找任家的管事想法子。”生意场上,任家自然是有路子,只要照着任家的来,她就不怕没钱赚。
管事的躬身应了。
二太太看着手里的银票眉开眼笑,只要有了钱就不怕分家,眼下这笔银钱和平日里积攒下的加起来够置办宅子和几个庄子的,却还要为明柏、明霭两个再算计些,再说还有亦娟、亦静没有出嫁。虽然有任家可以依靠,可是提防夜长梦多,钱财这种东西还是握在手里才踏实。
钱财不怕赚的快更不怕赚的多,眼下最要算计的是薛家的祖产到底有多少能拿出来分,没分家之前能从公中拿的就要多拿。
二太太正慢慢算计,任妈妈进了屋,“二太太不好了,三爷将三奶奶打的晕了过去,三奶上摔了好大的口子,流了一地的血。”
二太太惊得脸色苍白,“这个孽障,是要作死。”
“不小心撞到了门槛,流了一地的血。”春尧扶着容华出了南院。
“因为什么?”容华边走边问。
“三奶奶责罚了三爷房里的蝶飞、蝶兰,三爷这才怒气冲头。”
不止是因为蝶飞、蝶兰,薛明霭是将这两日的怒气都放在了任静初身上,毕竟这一切皆由任家而起。
“三爷差点就将三奶奶掐死,多亏有粗使婆子拦着,三奶奶好不容易逃脱却被三爷一把拽倒……”
比起之前那鞭子打任静初,薛明霭这次下手更狠毒了些。
容华出了南院,走过月亮门、小花园和长廊,沿着翠竹夹道到了任静初院子。
内室里大家忙成一团,小丫鬟顾不得擦地上的鲜血,吓得立在旁边,薛明霭衣襟上蹭上了大片血迹,张着双手站在那里一片茫然。
容华刚要问任静初的情形,只听二太太一声尖叫,“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钱氏急匆匆地从内室里出来,“不能等郎中了,还是用些止血的药才好,娘快进去瞧瞧吧!”
二太太这才止住了责骂跟着钱氏一起进内室里。
一会儿工夫三太太、四太太都到了,屋子里的下人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止血的药粉。容华和四太太上前看了一眼,只见青穹哆嗦着手用绢子压着任静初的额头,白色的绢子上已经染满了鲜血,任静初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时不时传来微弱的声。
“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和夫人说一声,让夫人来瞧瞧三奶奶。”王婆子在一旁焦急地道。
听得王婆子这话,青穹心里更加慌张,开始不停地喊,“三奶奶,三奶奶,您睁开眼睛看看奴婢,您可不能有事啊。”
青穹话音刚落,外面一阵熙攘,“郎中来了,快让开,郎中来了。”
灵异了,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上来。浏览器删了重新下也不行,就是系统繁忙……我还以为12点之前没戏了555
《保护皇上》孤钵同学写的,还是很不错,大家若是书荒就去看吧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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