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这话算是明白了些,敢情这皇上白使唤了沐方锦五年了都没给他怎么升官,到底还是看在炼丹……什么?炼丹!?
她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家二师兄确实有这么个炼丹的技能,不过这炼出来的东西还真这么好用啊喂?皇帝大叔您没问题吧,这玩意您还真赶往肚子里招呼啊?就不怕吃出点啥事来吗!
沐方锦此时是站起来了,正与那什么公公寒暄着几句,而见其他人没有动作,辛夷也没敢先起身,可是却感觉下腹一热,暗潮涌动……
不、不会这么巧吧卧槽……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将即将奔涌而出的热流憋回去,可最终还是失败了,这月信血神马的真的不像是鼻涕,这想吸溜回去都没这个功能,辛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位公公,不住的祈祷这厮赶紧走吧赶紧走吧特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而在如是祈祷了二十来遍的时候,那公公总算是走了,沐方锦也礼貌的送他出门去。这个时候主子们也被侍女扶着站起身来,可辛夷却突然意识到……她站不起来了。
并不是因为跪的腿麻,这还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并不至于把她那老寒腿的旧痛给勾出来,只是如今她这一站起来,裤子上的血肯定就一览无余了。
她也不是不记得这月信的时间,只是这身子的主人卓辛夷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月信也忒紊乱,有的时候两个月不来一次,有的时候一个月来两次,这种起伏不定好像股票涨跌一样的曲线真心让她十分闹不住。前几次倒是隐藏的好,可这次光天化日之下叫她一个男装的小厮来了这玩意,这、这不就是要穿帮的节奏!?
辛夷暗叫不妙,只期待如今没人瞧见她的存在,等到人散的干净了,自然就能兀自欢脱跑路去。但……
又是该死的但是,如今虽然原玉遥已经先回屋去了,算算时间显然可能是因为收到了包裹,那花儿怕是还没来得及插进花瓶里,情书也还来不及看,这才忙着回去。而魏灵儿显然是十分的闲,见她没有起身,就移了两步到辛夷面前,“怎么,不料你竟然是跪上了瘾?怎么还不起来?”
辛夷的身子不自然的一扭,“也、也没怎么……劳魏主子记挂。”
“那既然没怎么,也不能一直在这儿跪着,难不成上一次跪久了竟染上腿疾,如今连战都站不起来开了?”她讥诮的说着,挥挥手道:“翠竹,去将他扶起来,这一直跪着算是怎么好。若是让公子瞧见,仿佛还是我欺负他一般,反而落了埋怨。”
“这、这不敢当。”辛夷说着,赶忙打发那婢女去一边,自己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小的知道魏主子您好心,可小的跪在这……是……是公子罚的,这怎么都不好逆了公子的意思,您说是吧。”辛夷无奈,只好开始编起了瞎话,“主子您就莫要再管小的了,一会儿等公子回来便……”
“你这话可不对,我可从未见过公子竟会舍得罚你。你可少来与我耍这些小脑筋,还不快起来。”话还未说完,却见魏灵儿的视线移高了些,而后微微弯身行礼:“相公。”
……卧槽!?沐方锦!?
辛夷噎了一口气,愈发觉得情况不妙,而沐方锦此时见了二人,也随之走来,看看魏灵儿又看看辛夷:“怎么回事?辛夷你怎么一直跪着不起来?”
“相公,还不是你家这辛夷先生说是您罚的?看来您也被蒙在鼓里哩。”
沐方锦也冤枉,绞着眉头看看她:“我何时罚你了,还不快些起来。”
救命!!我、我起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