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亨得令,急忙移步,走下台阶,把书信交给蜀王四人。
接过书信,蜀王四人,分别详细浏览,渐渐的,四人神情渐渐怪异,生气,惊讶,震怒,惶恐。
在他们眼里,若牧千钧和宇文横没有故意诋毁杨钺,杨钺擅自在幽州城内屯田,可完全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若任凭杨钺有恃无恐屯田,他有可能长期驻扎幽州,拒绝回归长安,长期以往,极有可能与皇上离心离德,拒绝执行皇命。
毕竟,之前,燕王敢率军包围长安城,无视皇上存在,足以证明,杨钺目中无人,胆大包天。
收起书信,蜀王率先起身,移步大殿中央,朗声道:“父皇,六皇兄此举,有意与父皇作对,儿臣担心,继续下去,六皇兄可能在幽州留下重兵。
儿臣建议,命令牧千钧,宇文横,召集幽州诸将,收缴六皇兄兵权,押回长安受审、”
杨钺用计,使楚王被皇上长期囚禁,不久前,又胁迫皇上,废除太子,斩杀兵部尚书高圣衍。
一系列举动,足以证明杨钺傲慢狂妄,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当前,曾经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两名皇子,全部被驱逐出朝堂。
朝堂中,无人牵制杨钺,把杨钺继续留在幽州,势必养虎为患,终究尾大难除。
加之,蜀王担心,杨钺凭借坐镇幽州,逐渐丰满自己羽翼,威胁他在朝堂地位。
然而,秦王起身,亦移步朝堂中央,道:“父皇,儿臣觉得,万万不能动六郎,且不说,六郎手握重兵,若事情处理不慎,有可能在幽州引起兵灾,单单飞骑军抵达幽州,便重创联军三万多军队,证明六郎前往幽州,也不是百无一用。”
“二哥,现今不收拾六哥,待六哥平息北方叛乱,他怕会主动夺权,到时,他手里掌握重兵,就好像脱缰野马,谁发控制。
一旦发兵长安,六哥一定夺取皇位。”蜀王争辩,把心中最担心的事儿,毫不犹豫说出来、
然而,秦王亦不示弱,质问:“七郎,若生擒六郎回长安,你前往幽州抵抗联军吗?还是说,七郎你心中有合适人选,前往幽州御敌?”
秦王语气冷冽,他甚至尚未说,依照杨钺性格,加之杨钺早先在幽州经营三年,现今不管派遣谁前往幽州,恐怕都不会杨钺手里夺取兵权。
反而有可能被杨钺扣留幽州,依照杨钺霸道性格,彻底与长安撕破脸皮,这不是没有可能。
闻声,蜀王沉默不语,他亦清楚,幽州就像狼窝,他若前去幽州,不禁丢失在朝堂中的权力,恐怕亦不能很快取得胜利。
龙椅上,杨明坤目睹秦王与蜀王争吵,轻轻咳嗽两声,向高孝云,张韶卿,贺恒瑞询问,道:“尚书令,左右仆射,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儿?”
他身中慢性毒药,究竟何人下药,何时下药,目前,毫无头绪。
加之,太子被废,百官无主,他生怕有人暗中密谋,对他不利。
然而,杨钺欲在幽州屯田,让他越发难以信任杨钺。
此刻,他必须想出合适方法,收回杨钺手里权力,防止杨钺尾大难除,威胁他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