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本王,哪有是谁,莫非王府内院,还有其他男子?”杨钺含笑反问.
忽然,耶律纯熙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她身为王妃,若画中人非杨钺,岂不…
“夫君,你生气了?”耶律纯熙靠近杨钺,坐在身边,抓着杨钺手臂,谨小慎微道:“熙儿本欲画夫君容貌,怎奈笔力有限,故而…,”
杨钺笑呵呵道:“故而有意把为夫画成丑八怪吗,报复,赤--裸裸报复.”
耶律纯熙秀眸望向杨钺,察觉杨钺故意戏弄自己,粉拳不禁捶打杨钺肩膀,嗔怒道:“夫君,你坏死了,熙儿本欲前往渤海寻你,怎奈府中杂事众多,唯有作画倾诉相思.”
“小妖精,春-心荡漾了!”杨钺转身手指弹在伊人额头,调笑道.
耶律纯熙颔首,急忙转移话题,道:“夫君劳碌半日,熙儿伺候夫君烫脚,早生休息.”
说着离开床沿,帮杨钺褪去长靴,利用素手试探水温,确定温度适合,这才把杨钺脚掌放进木盆.
享受佳人服侍,杨钺不禁轻叹,这小妞何时这么乖巧,这非她的风格,
不禁轻笑轻笑:“熙儿,这非你性格,怎么突然欲伺候为夫.”
闻声,耶律纯熙仰头,望向杨钺,言语似有不满:“妙音说,若不伺候好夫君,在府中易被冷落,夫君宠爱奴娇,人家唯有学习.”
“为夫还是喜欢你从前性格!”杨钺俯视,盯向伊人眸子,道:“坐过来,一起.”
耶律纯熙不解其意,杨钺指了指她脚掌长靴.
一时,秀面泛起微红,暗自生忧.
留意杨钺眼神,又含羞无奈,褪去长靴,柔软脚丫尝试放进温水中.
却被杨钺脚掌勾起,迅速深入.一时,耶律纯熙不察,秀美紧促,急忙道:“夫君,烫,烫,很疼的!”
水温适中,然瞧伊人秀面苦楚,杨钺生疑,仍松开脚掌.
谁知,耶律纯熙突然咯咯轻笑,脚丫踩在杨钺脚背,迅速戳动起来.
察觉自己上当,杨钺不禁道:“好你个小妖精,敢欺骗为夫,看我不整治你.”
“夫君,君子动口不动手,这样你便欺负熙儿,人家弱女子,反正不能争辩,你若好意思,熙儿任凭夫君惩罚.”说着,一副任君欺凌的样子.
然而,杨钺怎好意思,白了眼耶律纯熙,猛然拽起伊人,揽进怀里.
耶律纯熙猫儿似得缩进杨钺怀里,察觉杨钺迟迟不动手,秀面中,越发露出楚楚可怜姿态.
一双柔若无骨脚丫,却不断撩拨杨钺.
“小妖精,你在玩火,容易引火烧身.”佳人在怀,不断撩拨自己,杨钺渐渐似炉中火焰,越少越烈.
然而,耶律纯熙却玩的不亦可乎,木盆中,温水哗哗作响,越撩拨杨钺,越楚楚可人.
抿了抿嘴唇,秀面浮现得意笑容,道:“熙儿服侍夫君,何来玩火,定是夫君欲欺负熙儿,才故意找借口.”
杨钺轻笑不语,仅仅审视怀中佳人,此刻,她不断撩拨自己,一会儿,该该灭火时,亦在劫难逃.
一时,俊朗脸颊,渐渐露出笑容,盯着耶律纯熙,像饥饿得恶狼,耐心等待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