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边,沉寂了一会,古雅观说道:“夜了,咱们回去吧。反正不是咱们的责任,咱们也做到了问心无愧。”
马二良伸伸双臂,叹了口气,说道:“今夜,给那个死鬼罗定折腾的够呛。他娘的,要不是因为咱们曾经是新四军锥山支队的指战员,老子一枪毙了他。”
其他人无语,默默转身。
锥山游击队遭到鬼子伏击之事,暂时对石轩辕隐瞒,一班老将除了每天早、中、晚来探望石轩辕,安慰石轩辕之外,便自觉地领着本部人马,遵守三大纪律六项注意,协助山民、渔民春耕,布好岗哨,严密注视竹溪湖中鬼子舰艇的动向。
刚倒下的那几天,石轩辕几乎整天处于晕迷状态,喝了些中药之后,身子骨好些了。
古雅娇见此情况,很是伤感,因为石轩辕是她平生的唯一。除此之外,她没与其他任何男人有过牵手或是恋爱。她很单纯的,就是与石轩辕相爱过一场。对她而言,活在世上的人,除了她的兄长古雅观,便是石轩辕了。尽管她恨过石轩辕,但是,这些天随石轩辕浴血奋战,更因他的一场重病,她对他的恨,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她心中仅剩下的,便是对石轩辕无尽的爱和无休止的担忧。
这些天,她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天天提着一桶热水,为石轩辕脱衣擦身,为他倒屎倒尿,服侍十分周到,尽显美女柔情。
高亦菲则是在岛上的两座狮子峰密林间艰苦寻药,因为这是竹溪湖绿柳岛上的两座山峰,有些中药确实很难寻,而竹溪湖又被鬼子封锁,想出湖找药,很难。
为了治好中国朋友的病,武宫亦雄也是废尽脑汁,想尽办法,但是,总不凑效。因为石轩辕是蒙羞而病,是因为兵败而病,是因为无权而病,是因为锥山支队的分裂而病。这样的心病,不是几针西药水、几壶中药烫便可以治好的。
几天之后,武宫亦雄也随高亦菲进密林里找药。后来,几名郎中受武宫亦雄感化,也进密林里帮高亦菲找药。
这天中午,古雅娇又提着一桶热水,来到石轩辕的帐篷里。她依照惯例对降龙说道:“领着猎倭,守好帐篷,我不出来,任何人不得进来。”因为这关系到她为石轩辕脱衣沐浴。降龙应了一声,领着猎倭,退出了帐篷,就守在帐篷外。
古雅娇便附身为石轩辕脱衣服,把他脱的赤条条的。然后,她似抱着婴儿一般,将石轩辕扶起来,搂入怀中,一手抱着他,一手伸进桶里拿湿热毛巾,为石轩辕擦身子。
擦啊擦!擦到石轩辕腹下那根软绵绵的“小枪杆”的时候,他的“小枪杆”忽然动了一下,渐渐地涨大,慢慢地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枪口越来越红,最后锃红锃亮。
“这……怎么会这样?他的病好了?有反应了?”古雅娇虽然这些天,天天都为他擦身,但是,只有今天中午他才有这个反应。她登时纤手颤动,身子微抖,脸颊发烫,浑身发热起来。
对于他的这杆“大枪”,古雅娇并不陌生,但是,毕竟两年没使用过这杆“大枪”了。她把毛巾放回桶里,颤抖着一只手,忍不住扶握了一下,好烫!
她的身子激凛了一下。
石轩辕醒了,他睁开眼睛,翻身坐起,用力地把古雅娇拽到自己怀中。
“你好坏,你又骗我,原来你早醒了?”古雅娇俏脸通红,含羞含嗔地责骂石轩辕,但是,没有反抗,而是顺势依偎在他的胸口,把秀发靠在他的肩上。
石轩辕笑道:“是你的柔情唤醒了我。但是,我的病要彻底治好,必须靠你付出全部。”他双手象念紧箍咒般缓缓收缩着,力道绵绵不断,搂得古雅娇很舒服。
她闭上眼,仰起头,轻轻地吐着气,娇喘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