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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小函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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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我的话比较识趣,那人对我有点放松警惕的样子,笑着凑过来,一把捏到我胸上说:“你知道就好,要不然生出想逃出去的心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不用假装就很惊讶的问:“怎么?他们还敢杀人?”

“你说呢?”那人似笑非笑,用力的捏得我疼得几乎叫出来,但是为了不让他看出破绽,我还要强装笑脸。

“我觉得杀人他们是不敢的。”我摇了摇头说。

“你猜对了,这里至少有一百种让你觉得比死更可怕的办法让你就范。再说了,为什么要让你们死,能被拐进来了,长相都是百里挑一的,这是相当重要的生生资料。”那人说。

话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对了,马上停了下来,凑过来在我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说:“怎么我觉得你这么淡定有点像条子啊。”

“您高看我了。”我苦笑,“我要是条子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吧。”说着我给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其实到了这时,我已经知道想要出去难于登天了。

这不是一般的人贩子集团,这是一个巨大的恶劣的团伙,他们有组织性的把这个缺德带冒烟的行业做成了一个产业链。

说实话,一般人都以为失踪一个人是很重要的事,好像很少会生在我们身边一样,其实只要你稍微用心的去了解就会现,每年失踪人口太多了,这个数字完全出了我们的想像。

“想什么呢?”他笑着问我。

我一怔神间,手腕上一凉,然后听到了咔嚓一声响,抬眼看到了我自己手上套了一个手铐。我一惊,以为他是警察,但是转瞬我就明白过来,这是特制的,只是为了某些恶趣味而生的。

他一直在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我的微微一惊似乎让他有点兴奋,不等我再说什么,一把把我拖到了地上,我头直接撞到了床角上,疼得钻心,然后温热的血就流了下来,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想,这个时候的我一定丑到了极点,但是没想到这就像T到了那个男人的哥点一样,他眼神马上不一样起来。

“老板。”我也不知道做这一行的小妹到底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客人,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叫了一句,“这里所有房间都是一样的吗?”

他一笑:“怎么,觉得这里不好玩?”

我的眼睛都被血糊住了,看他的时候怪怪的,他那一张脸是变形的,身材也是变形的。

“不是,就是觉得这是不是和主题酒店一样,每个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啊,这个房间我要是没猜错就是警察主题的?”我忍着痛问。

“哎,还真能说出点道道。”他很邪恶的笑了起来。

我不想真的被他当成了砧板上的鱼任意摆布,在双用都被铐起来的时候,我只能用说话拖延时间,希望能够从他的话里找到一线生机。

但是,他似乎有些心急,直接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服。

我心里真急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是还要装出很淡定的样子,用眼睛瞄了一下旁边的东西,大声说:“慢着慢着,这就开始也太没意思了。”

他果然站住了。

刚才他的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这种配置,那就说明是一个虐的主题,所有的女孩子在这里,真的生不如死。而外面看管那么严,一路之上他们转手时又格外谨慎,想要逃出去难于登天。

“你想怎么样?或者说,你有新玩法?”他问。

我记得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说这种男人一般都是双向的,也就是说他喜欢虐别人,也喜欢别人虐他。今天,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赌。最多赌输了逃不了当鱼的命运,赌赢了或许就给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路。

“现在只是我单方面的,你看我头确实挺疼的,要嗨大家就一起,你要不要试试那条鞭子。”我一看诱导他去看那架子上的工具。

他想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心虚,以为被他生了什么。没想到的是,他笑完以后,对我说:“好。”

这一刻,简直是喜出望外。

我这惨样子大概让他很满意,麻利的给我打开了手铐,然后拿到那鞭子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里,真的懵圈了,这东西要怎么用,我压根儿不知道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肯定多看点相关的片子,学习一下。可是,那个倒霉催的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不能露出完全无知的表情。

一把接过鞭子,回手又拿起了架子上的绳子。

这一下动作太快了,我头一阵眩晕,手腕上的伤也疼,胸口的伤也疼,差一点没栽倒在地上。

我没时间恢复,咬牙撑住,然后趁那个男人不满意,拿绳子直接把他绑了起来。绑人的手法是大学是在军训上学的,不专业,但勉强算得上结实。

他一看我把绳子这么使了,马上说:“大姐,这不对,你是不是专业的?”

“都说我的是专业的,自然会你们不会的手法,你他妈闭嘴。”我骂道。

我骂完了他,他表情反而更兴奋了,看着我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求饶似的说:“好好,我听你的。”

我好容易把他手脚都绑好,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手里的鞭子,这眼神让我重新想到了刚才被他一下给拽倒在地上,头上磕的那个大口子。还有这几天自己被人当成软面团子任意揉搓,所有的疼都像复苏一样,在我身体里叫嚣着。

拿起鞭子,想都不用想,凭着本能往那人身上抽过去,每一下都极其响,然后他的惨叫声也跟着起来了,最初几下,我听到他惨叫还有点害怕,生怕有人听到了推门进来,抽了七八下以后,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出现,我心里一激动,下手更狠了。

把我恶心坏的是,我抽得越用力,那人叫出来的声音越让人觉得难受,那种惨叫里带出来的享受,太有违和感了,我都恨不得塞上自己的耳朵。我都害怕自己把这人打死了,手下一缓,他又叫着要。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工具根本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除非直接上手打,才会把人打废或者打残。

我累到不行的时候松下手,其实估计一下时间也就十几分钟。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的体能差到了极点。

“大姐,你要是不行就换我。”那个贱货有点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准备叫我帮他解开绳子。

我好容易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答应,或许这是我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捡起他扔下来的臭袜子背心之类,直接塞到了他嘴里,他说话的声音就变成了唔唔,接下来我就准备捡起他的衣服,想一下怎么穿上来装得比较像男人。

真到实施的这一步,我才明白电视都是骗人的。男女身量不同,他穿身上紧巴巴的衣服,在我身上比划一样都大得跟船似的,别说装正常人了,就连穿着保证肩膀不掉下来都是难事。

就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办时,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推开了,进来的还是送我们过来的那几个人,为的那个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耳光把我打得趴在地上。

这是我这辈子挨过的最重的打,半边脸直接没了知觉。但是,这种疼我在这种情况下是忽略的,心里担心的是不是被现我想逃。因为我记得这个变态刚才说的话,有一百种比死还难过的办法让我屈服。

难道这屋子里安的有监控?

想到这里我后悔得要死,这种地方都是变态,怎么可能没临控的?

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我挨打了以后趴在地上没起来,因为我算不准起来会不会接着被打。

“头儿,快,有人跳楼了!”就在我看到那双黑色漆皮皮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眼前,距离我鼻尖只有五六公分时,有人在门口大声喊道。

那双鞋子一顿,然后在我左肋上踹了一脚说:“等一下再收拾你。你们把她先带回去,然后跟我过去看,再给这位客人换位听话的姑娘。”

他的第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他的那些打手说的。

我几乎是被拖下去的,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谁跳楼了。

因为我没把客人服务好,是最先下楼的,到了一楼的小门口,我看到大门口大理石地面上有一个人影,看衣服居然有点眼熟。转瞬,我就被雷击一样站在那里,任凭身后的人怎么踢我也不走一步了那人跳楼的人是小函。

我整个人失控了,情绪也崩溃了,疯了一样推开了身边几个男人,朝那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孩跑了过去。

此时,已经有人围在她身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度,在那几个男人把我按住之前冲到了人群里,然后扑到了小函身上。

她还睁着眼,双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放在地上,一看就是骨折。

“徐徐姐,我没死成,我宁愿死!”她没有昏迷,也没有死,只是身子底下都是血,我看着怕得要死,手不停的在抖。

“你们在等什么?送她去医院啊!”我大声叫道。

围观的那圈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们不把她送医院,她会死的,她现在重伤,还在流血!”我大叫道。

然后就在这时,我后腰上挨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前扑去,一脸撞到了地面,鼻骨疼得要命,眼泪哗一下往下流,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小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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