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天一夜,足足跑出了有五十多里。我以为这下儿可以好好的喘口气了,虽然以程普华的精明和经验。等天亮以后不难发现我脱身的手法,但想再找到我就没那么容易了。即便是他江湖上有的是朋友,耳目众多,消息灵通,但我这一路上脚不沾地,中间除了在一个茶棚停下来喝了口水,吃了两个炊饼外,基本就没有休息,更没有和谁说过话,程普华想要找到我的行踪也得花几天时间。”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来想要好好歇几天缓缓劲的时候,就听到外边有人在街上询问找人,我那时已是惊弓之鸟,稍有点儿风吹草动便会疑神疑鬼,当既跳下床来从门缝里向外查看,一看之下吓得是亡魂皆冒,大红的官衣,高高的皂帽,长剑悬于腰际,不是程普华却还能是谁?!”
“什么?你刚找到地方要住下来他就到了,那就跟前后脚没多大分别了,他怎么追得那么快?!”老杜和谭晓天均是面面相觑,感觉很不可思议,先不说雷鸣的轻功很好,即使比不上程普华也仅仅是相差半筹而已,提前至少两个时辰出发,又没有告诉对方自已要走的方向,一天一夜后便被追成了前后脚,这个程普华也太厉害了点儿吧?
“名捕呀,他要不是有那样的本事,又怎么会得到‘万里追风’的绰号呢?他连来无影去无踪的风都能追上,我这点道行又算得了什么?以前我也只能为他的名气是花花轿子人人抬给吹起来的,真实的本领能有传说中的一半就已经很夸张了,谁知真的被他追捕以后,才知道那些传说并不是假的,但事已到此,却是悔之晚矣,除了玩儿命的逃跑还能怎样?也幸而这家客栈是临街而建,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程普华一时半会儿还问不到线索,我连东西也来不及收拾,也不敢从正门出去,打开窗户悄悄跃窗而逃。”雷鸣叹道。
“又跑了?这回他还追得上吗?”老杜担心的问道。
“......,我知道程普华为什么那么快能追上你的了。”谭晓天却是皱着眉头在苦苦思索,忽然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
“什么?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雷鸣惊讶道——他现在自然是知道程普华追捕自已时所使用的方法,但那也是那之后琢磨了很久才明白的,而眼前这个小孩子只听自已讲了一遍就猜到程普华的方法,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很简单,依我猜,他是先判断出你逃跑的方向,然后再追过去,他是官差,办差的时候不怕张扬,追的时候可以骑马,人的轻功再高,长距离的速度和耐力与马相比还是要差很远,他只需要赶到必经的交通要道查问你的行踪就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和体力,所以,你要是想摆脱他的追踪必须改变你习惯的思维模式,让他没办法猜到你的目的地,实在没有把握的话,干脆用丢树枝的方式来选择方向,有的时候,最笨的办法反而是最有效的。”谭晓天讲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