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我戏弄你?”司寒枭扔下两张相片,双手摁在她的肩上,“难道不是你在我面前演戏吗?桑雅小姐!”
从不接电话,到要求她滑翔,他并没有真心要把马场卖给她,只是一次次地捉弄她,把她的秘密撕开,挖出来取笑,讽刺她的伪装。
可恶的小人!
桑雅耐心被他磨光,甩掉他的手,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司寒枭不紧不慢看着她的背影,薄唇微嚅,“怎么,不想买你爸爸的马场了?”
桑雅握住门把一顿,回头看向他,眼底只剩下愠怒和冷漠,“既然司先生没有诚意,这生意也谈不成,我何必在这儿做无所谓的挣扎,自取其辱。”
见她要走,司寒枭嘴角的笑瞬间即逝,眼底蹦出阴狠,“你敢走,我明天就让人把那块地全挖了,挖成大坑,做垃圾场!”
桑雅的心仿佛被人狠狠一抓,触怒点一擦就着,她倏然回头,眼里燃烧了两束小火苗,“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司寒枭倔傲挑唇,眼神滚动的暗光,渗着寒芒。
桑雅压了压气,大步走到他跟前,“你究竟想我怎么样才肯卖给我?”
司寒枭把她拉入怀里,低下头,手轻抚她的脸颊,感受着滑腻的质感,“做我的女人,寸步不离陪我七天,七天后,马场我送给你。”
桑雅,“……”
听完他的话,有一瞬她是恍惚的,难道自己听错?
她抬眸,打量着他的俊脸,除了邪气眼底渗着认
真,没有任何玩笑成分,他认真的?
桑雅犹豫了,七天,七天她就能拿回她和爸爸的崇雅马场b1715六9e。
时间不长,但做他的女人,还要七天形影不离在他身边……
意味着什么?
站在天平中央的她,难以抉择。
“小雅,你还小,就算学骑马,也得坐小马崽!”
“对,小雅真棒,一学就会!”
“小雅,做人要学习马的持久力和爆发力,但不能一味地冲,要有自己的原则,思考,做人,必须有自我……”
父亲曾经的教导,历历入耳,两人在阳光下骑马奔腾,父亲的微笑……
她目光一转,看向《雅晴》,那个绿油油的草地,就是她的童年啊!
司寒枭有充足的耐心,给她思考,看着她挣扎的脸部表情,复杂怀念的目光,他知道,她内心思考了很多……
简单的七天,简单的做他女人,有那么难吗?
外面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他都不屑一顾,她在犹豫什么?
回想起那天在海边她的话,在车上说的话,心隐隐作痛,他眸光转暗,阴霾渐渐染了眸。
他收紧了捏住她脸颊的手,但看到她眼底纠结、心微微一软,做出最大的让步,“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明天早上答复我,如果明天早上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马场变垃圾场。”
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答应么?
“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答应你。”
司寒枭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和不闪躲,渐渐的,他笑了,志在必得地附耳低语,“你是逃不掉的!”
余晖洒落在两人身上,他庞大的身躯笼住她,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桑雅没有闪躲,闭上眼,感受到属于他的气息攻占,他收紧怀抱,温软香甜,让他回味无穷。
良久后,司寒枭就像得到糖的小孩,身上的低压烟消云散,隐约中,眼底还游离着一丝喜悦、得逞。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被自己“蹂躏”红肿,心里升腾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就如征服了一座“高山”。
桑雅脸色平平,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心底起起伏伏的,如浪花拍过海岸,痉挛后归于平静。
司寒枭抚着她的脸,如摸着一块无暇的碧玉,“以后不要再往脸上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肤蜡,没有那些东西,我怎么回家?”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还想去哪里?”他语气霸道,眼底透着危险和警告,仿佛在说,悠着点回答我这个问题。
桑雅何其聪明,她动了动嘴角,选择沉默。
司寒枭满意她的顺从,圈紧她的细腰,他的笑夹着三分暖意七分邪魅,“你穿着我的衬衫,简直是诱人犯罪!”
“你要是介意我穿你衣服,我可以不穿的。”她渐渐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反击一句。
“不穿?”他俊眉一挑,眼底跳过不悦,“光着身体你想给谁看,晋野?”
其实她回答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只听他又道:“虽然他是我一手带大,跟着我20多年,但要是敢窥探我的女人,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丢去喂狗!”
血淋淋的画面感,桑雅瞪着他,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瞧她看自己如神经病般的眼神,他不怒反笑,好心情地搂住她走出书房,“折腾一个上午,走,去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