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宫人依旧不动。
刑部官员一颗心沉下去,看向狱卒:“你去看看。”人可别真的死了。
虽说一个死人也能引起皇上和朝堂的愤怒,但死人不能说话,不能给豫王定更大的罪名。
狱卒提灯上前,过了好一阵子,他这才抬起头,几分欢喜几分轻松:“人还有气呢。”
刑部官员也顾不得其他,立即招手:“将人抬出来,让郎中给治伤,快……就抬去刑部二堂去。”
这里离刑部不远,这样安排最为妥当,他也着实不想自己在这里,万一聂平那些人来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应对?将人带去了刑部,他的差事也就卸下了,最不济还有太师顶着。
众人七手八脚将孟宫人弄出来,也找来了郎中诊治,刑部官员随郎中仔细瞧了一眼,就差点吐了。
孟宫人身上简直没有什么好地方,两条腿红肿变形,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白骨,这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这样下手。
从屋子里出来,刑部官员愤恨地与同僚道:“便是前朝有名的酷吏也不过如此,这算是什么?屈打成招?”
另一个人接口道:“我们连供状都没见过。”
“所以豫王那些人就是在有意折磨?”
“一定要将人救下来,仔细问清楚。”
官员们义愤填膺,只准备听了孟宫人的话,就写奏折弹劾豫王。
“有什么用?就算弹劾成了,豫王府就推出一个家将顶罪?”
<div class="contentadv"> “豫王会舍得家将?最终就是不了了之。”
“不如将这桩事让更多人知晓……”
太师党在其中慢慢地一切导向他们想要的结果,不管孟宫人能不能救回来,这桩事都将成为豫王其中一条罪名。
他们就是这样慢慢地斗倒了冯家,还会怕豫王不成?
身为藩王本来就引人猜忌,再有这些举动,离“谋反”两个字已然不远了。
刑部官员愈发觉得,自己的差事已经要完成了。
等到太医和郎中从屋子里走出来,刑部官员上前询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