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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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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士回得营帐,将吕纯之言尽数告于张颌,看到军士身上的杖伤,再听到这样的话,张颌不禁大怒,喝道:“竖子!老匹夫怎敢如此无礼?哼!张某今就让他做断头的吕纯,且看我张颌的烂银矟是否锋利!”

张颌长眉倒竖,双眼圆睁,紧咬银牙,引一营“陷阵营”人马来朔方郡城下搦战。

吕纯见张颌引军而来,自城上令众军百般痛骂。如果是历史上三国后期的张颌,这点骂声连给他挠痒痒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连眼皮抬一下可能都欠奉,可他毕竟是越老越妖的人,现在到底还是年轻,年轻的血液总是容易冲动。

张颌大怒,挺烂银矟望城上杀去,几番杀到吊桥,要过护城河,又被乱箭射回。直至傍晚朔方城内却全无一个人出来迎战,张颌忍一肚气归还营寨。

次日早晨,张颌又引军去搦战。那吕纯在城敌楼上,一箭射向张颌头顶,不想张颌早听郭禄说起过吕纯善射,早有准备,更兼之自己本身也是擅射之人,见箭来,一挥烂银矟击落了箭支。张颌擎烂银矟怒指吕纯,狠声道:“如此雕虫小技,莫要拿来献丑!若等张某拿住你这厮,张某定亲自食你之肉!”

无奈,吕纯八风不动,至晚却又空回。

第三日,张颌引了军,沿城去骂。原来朔方城乃是一个山城,周围都是乱山,却是依山而建。

张颌自乘马登上山头,下视朔方城中,只见吕纯军士尽皆披挂,分列队伍,伏在城中各方,只是不出来迎战;又见城内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原来这吕纯虽然有半胡人的血统,却深受汉人文化,也不是粗莽之人,再加上本来出身微末,能体会到那些民间的疾苦,如今坐上了“太守”的位子,倒也有点在其位谋其政的意,勉强也算得上是勤政爱民之士,至少有他在比起以前的朔方强多了,在百姓之中名声也是颇好,很是得朔方百姓爱戴,故多愿助之。

张颌教马军下马,步军皆席地而坐,欲引吕纯出城迎敌,然吕纯只是附之一笑,并不理会。又骂了一日,依旧空回。

张颌现在倒是希望吕纯这厮真的吕布的什么亲戚,至少是和吕布一个血统,最起码的是吕布那个家伙绝对不会像吕纯这个家伙这么乌龟,这么能忍。

可能,传说两人是一族,也不尽然吧……

张颌郁闷的想道。

回得帐中。张颌皱眉沉思不已,心中附道:想我张颌这般终日的叫骂,可恨吕纯这厮完全是属乌龟的。端是好脾气,只做不出,三天下来,完全是对牛弹琴,鸭子在听雷,却是如之奈何……”

“咦,郭禄呢?”张颌突然发先身边少了个人。

“何不去问他郭季福!我出军时主公曾经说过。若有事不决,可问问郭禄。这人走南闯北的经商,并州这么乱还能活到现在,可见其鬼点子颇多……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定是被气糊涂了!主公都说郭禄这人鬼点子多,想来也许会有办法也不一定。”

想到这。张颌再也坐不住,急冲冲出得大帐,朝着郭禄住的营帐大步而来,待到了帐篷近前,轻声问帐外军士道:“郭司马他可在帐内?”

那军士见是张颌,忙回道:“禀将军,司马大人他并不在帐内。”

“哦,不在帐内……那你可是知道锅司马他往何处去了?”张颌眉毛轻挑,问道。

“小人只是一守护军士。并不曾得司马大人受意,不过,从今天看司马大人出去时去的方向来看。司马大人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来了,往日皆是这般时刻回来,要不将军在此等等?”那名军士说道。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么?

张颌心中甚是疑惑,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摇了摇头。说道:“如此倒是不必了,待郭司马他回来。着人通知本将军便是。”

“将军来找在下,不知有何要事?”

正这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听着耳熟,张颌回头一看,见正是郭禄,不禁喜道:“郭司马回来了?却是好巧,要不本将军可是要白跑一趟了。这次来,正是有些事准备和郭司马你商议。”

“即如此,请将军到帐内一叙!”郭禄伸手一引,二人进入帐中坐下后,郭禄问道:“不知将军这么急着找在下是什么事?”

“郭司马,实不相瞒,本将军正是为眼前的战局而来。想郭司马也看到了,我军连日来屡屡挑战,然吕纯他只是闭门不出,我军却又如之奈何。我来也是想问问郭司马你可有什么好办法,以占其城?”张颌道。

“哦?听将军这么说,吕纯只是闭门不出么?呵呵,看来这个老家伙是在打着想拖垮我军的算盘。”郭禄举起手中的葫芦,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宝贝般的藏了起来。

好酒!

郭禄心中赞道,主公所酿之酒,真乃佳酿也!

北地人多是好酒,第一次喝到这个酒,郭禄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味道,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以前的酒水比起这个酒,简直就是泔水!

一想到这个,郭禄颇有一种投靠韩非晚了的感觉。

“拖?吕纯那老匹夫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军粮草?对了,郭司马,方才听你守帐的军士所言,言郭司马你这两日皆往深山中去,却是为何?”张颌那也是精明之人,只是年轻了点容易热血上头,这会儿冷静了下来,也就明白了吕纯的打算。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好奇郭禄没事往山里跑干什么。

按说,军中当有纪律,不得命令,不得出营,郭禄虽然是军司马,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当然没这个权力自由出入,之所以郭禄能这么自由,也是张颌批下来的,可也不知道郭禄要干什么,只知道是观察敌情。

“呵呵,张将军,这破城的关键,就在这山中。”郭禄微微一笑,说道。

“哦?破城的关键在这山中?此却是为何?还请郭司马教我,若能破得此城,此战首功当非郭司马莫属,待他日见了主公,本将军必为郭司马请功!”张颌道。

“那就有劳将军了。”郭禄呵呵一笑,也没在“请功”的字眼上多做徘徊,更没有卖弄什么关子,直接说道:“在下这两日里,入得深山,每每问及樵夫、猎户,说来也巧,今天正得到一个消息,一个山间猎户说此山中有一条小路,正可通往朔方城的背后。当然了,虽说是一条路,却多是荆棘遍布,甚是难走不行,故尔,很少有人知道这条路的存在。将军可着人,扮做将军模样,于前方讨战,而将军自引兵丁,进深山,饶至其后方,出奇兵袭其背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朔方城必将唾手可得!”

“竟有如此之路,如此,必成功矣!”张颌有些惊奇,随即便是大喜,可紧接着忽然又记起一事,急道:“郭司马,虽然有这么一条路在,可是本将军并不识此路,军中想来也没有识路之人,如之奈何?”

郭禄笑道:“呵呵,在下早有准备,已将识路之人已带回,就是方才跟在在下身后的那人,将军可着其为向导,引军往之。”

“哈哈,还是郭司马你想得周全!本将军方才还奇怪,军中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猎户打扮的人,没想到,他就是破朔方的关键!郭司马,客气的话我张颌就不多说了,事不宜迟,本将军这就去准备,不时,本将军在朔方城内为郭司马你庆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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