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白辰,总来来得很早。
马超被闷热的气息惊扰,睁开眼时,只觉那隔着车窗缝隙射入的白晃晃阳光有些刺眼。头疼欲裂、嗓干喉疼之际,他是轻呼了一声:“水......”
很快,一节欺霜赛雪的皓腕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茶盅里面,是一盅不凉不热的温水。马超端起饮过之后,脑中蓦然清醒了不少,抬起眼来,看到的,是一张清丽冷幽的脸。
貂蝉仍旧衣冠不整,不是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礼仪。而是昨日半夜马超施暴之时,将她身上的宫装都撕得粉碎,此时仅有的片缕遮身,已经是她所能找到的所有齐整之物了。
马超看着露着大半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登时更清醒了几分。脑中剧痛之后,他隐约感觉,昨晚自己应该做了一些不该做、但却又很美好的事情......
“貂蝉姑娘......超昨日,昨日......”马超虽然想到昨日能生了什么,但为了能完全得知昨晚的事情经过,不得不开口问道。
“昨日将军血啸之症突然作,虽未失控杀人,但却将渭阳君及妾身吓得魂不守舍,更在狂怒之下,强暴了妾身。今日得见将军清醒,实乃苍天大幸。”貂蝉这几句话说得很简短,语气却是很清冷。尤其是说到马超强暴自己之时,眼中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嘲讽、一丝无奈、一丝鄙夷。
马超愣了,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蹲坐下来,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诚然,昨晚马超虽然暴怒失控,但他的思维却一直是清醒的。甚至现在仔细回忆起来,昨日里的一切思绪和逻辑。他都能记得起来。最后,他运用这一年多每时每刻养成的分析推断,得出了一个结论。随之便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担心的事儿,果然生了......
“将军此时既然已经好转。想必已经有了应付之策。”貂蝉带着淡淡的嘲弄,向马超问道。
而马超却是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穿着齐备后,掀开了车窗一角,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貂蝉的娇躯后,轻声喊道:“萧天......”
“属下在。”萧天苦笑:主公,您现在大觉方醒。却不知昨夜,真是将士兵们折腾得很惨。
“拿一套宫装来,隔着车窗悄悄送进来。”马超还没有做到那种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毕竟,看萧天的神情。他知道昨晚的动静,应该不小。
萧天没有吭声,反而直接将一套宫装递到车窗口。另外,还附带了一些其他东西。
马超苦笑:看来,昨晚的动静。真的很不小......
将宫装递给貂蝉,马超转过身去。正欲离开,不曾想却听到貂蝉说道:“昨夜将军已然那般,此时莫非还要回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