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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好好呵护你,爱你,疼你,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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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

挂她电话就算了,来个短信算什么意思?

还有短信的内容,路晶晶当场就炸了,这算是什么闺蜜啊!什么叫矜持点?她是让慕千雪来救自己,怎么她的反应好像被救的那个人应该是程力?

掀桌,她有那么饥【渴】咩?

就算是有,她做为自己最好的闺蜜,不是应该义无反顾地来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咩?怎么能用如此三个字来打发自己?简直是交友不慎呐!

程力老神在在地坐在餐桌前,一手吃着自己面前的‘好的’,一手随意地拨弄着手机,看清宋天杨发来的简讯后,才淡定地睨向桌对面的一时恨恼、一时忧伤、一时激动又一时抓狂的小女子。这么不淡定的女孩子,果然和他在性格上是互补。看三少奶奶的意思也是不反对,所以………完全可以再进一步。

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程力自顾地点头,收起手机继续大快朵颐,这几天没能好好吃饭,现在美食当前,对面又秀色可餐,自然也就味口倍儿棒,吃嘛嘛香了!

一大盘见了底,看路晶晶面前的一口没吃,他便自顾地端过自己面前来继续。两盘下肚,程力在路晶晶‘受惊过度’的眼神下,动作优雅地擦着嘴。

擦到一半,又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隔桌捏合她的小嘴儿。这丫头遇事儿就一幅‘下巴掉地上’的表情,实在是不雅,看不下去也只能亲自动手帮帮她了。而且,他确实比较怀念捏着她软软小嘴儿的那种滋味儿。

如果非要他找一个词来形容那种感觉,他只有两个字:心痒!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这次程力一捏她嘴,路晶晶就猜出是什么意思了。主动闭好嘴才扯下他的手,她略微表达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问:“吃好了?”

收回大手,心头怅然。

程力认认真真地点头,又一本正经地咂了一下嘴:“嗯!上半身已饱!”

“噗!”

忍无可忍,路晶晶又一次毫无形象地喷了。她甚至万分庆幸自己此时此刻水杯还捏在手里,要是刚好喝了一口在嘴里,对面的那只程木头,此刻应该是根湿木头。

可是,节操呢?

什么叫上半身已饱?那下一句他是不是要接下半身饥饿如潦?这厮,哪里老实了?哪里老实了?哪里老实了?

路晶晶伸出白白的手指头,指着程力那高蜓的鼻梁指尖都在打颤了,对方却温温和和地来了一句:“怎么了?”

“你,你,你………”

靠!这种时候还有脸问她怎么了?他*她,红果果的*………

程力故做不解,还是一本正经又温温柔柔:“我怎么了?”

那无辜的小眼神儿,那正经的小表情儿,那纯良的小感觉儿,活脱脱就像在指着路晶晶那漂亮的小鼻子说:晶晶姑娘,你思想又不纯洁了。

怄!是她不纯洁咩?

明明………

好吧!他赢了,她承认自己对付这种腹黑型假木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没什么,我也饱了。”

很满意路晶晶的反应,腹黑程略略勾了下唇,突然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对了,你妈还在吗?”

“啊?”

和他在一起说话,从上一个话题到另一个话题永远这样跳跃。路晶晶费劲地理解完他的意思,想了想,还是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喔!我妈回去了,她不和我一起住的。”

好,很好!

程力满意地一笑,招手:“买单。”

--------------

出了餐厅,路晶晶顺手招了个计程车打算独自回家。

程力从后面追上来,大手一按直接关上了计程车的门,然后便打发司机让他走人。那司机眼看着到手的生意就这么黄了,临走的时候还不满地叨逼叨了一阵,程力一个冷眼杀过去,叨逼叨的司机瞬间卡了壳,灰溜溜地走了。

只是开了不远又放下车窗,远远地对他们竖了个中指。路晶晶原本还嫌程力碍她事儿,一看那司机如此嚣张,当时便恼了,二话不说要冲上去找那货撕逼,程力淡定如斯地拦下人,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出租车公司,顺溜地报下一串车牌号后,路晶晶就又傻眼了。

为什么她现在如此同情那只叨逼叨的司机咧?

要不是她挥了一下小手,人家也不会停车,人家不停车也不会惹上程腹黑,不惹上他这只极品黑,这饭碗兴许还能保上,现在,一家老小怕是都要喝西北风了………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那时候路晶晶才终于结结实实地体会了一把‘红颜祸水’的滋味儿,其实,那滋味还挺美啊!

正轻飘飘地回味着,程力突然伸手过来牵她的小手。他的手掌宽厚,掌心的温度适中,握着她的小手能整个包合住,匹配度杠杠滴,那感觉………路晶晶心里也痒了起来。

娘的,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这是要泡她呢还是泡她呢还是泡她呢还是…………

特么要泡就直接说清楚啊!怎么能这么*又不说清楚?她一把年纪了,实在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就真废了。

呜呜……

程木头!程腹黑!程*!

被拖着走了一段路,路晶晶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扯了一下他手,问:“你干嘛拉着我朝你家走?我该回家了。”

程力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拖着继续朝前走:“行李有些多,想让你替我搬一些。”

一听这话,路晶晶又怔住了:“你要回k市了么?”

“还要呆几天。”

“那你搬什么行李?”

他头也不回,她就继续任他拖着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他走了后自己就又要好长时间看不见他的人,所以,刚才还那么迫切地想回家的,现在又觉得那股子强烈的感觉淡得快没有了。

路虽然不长,还能一起走上一走,要是他回k市了,就又见不着人了。正心里酝酿着某种类似于酸爽的情绪,风中突然又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搬行李去你家啊!”

“哦!喔!噢?”

同一个音,不同的声调,不同的情绪,待路晶晶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彻底给他吓懵了。什么叫搬行李去她家?他想干什么?

“你又不是没房子,好端端的搬我家去干嘛?”

“卖了。”

怔了一下,路晶晶脸都气红了,手一甩就冲他大吼起来:“你才卖了,你全家都卖了。还有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绝对绝对不是…………”

程力站定,扭头,寒风中气度翩然地冲她撇嘴:“我只是说我的房子卖了而已,你这种反应我会想歪的喔!”

闻声,路晶晶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又一次内牛满面。

靠!还他会想歪的喔?死木头,烂木头,黑木头,他又*她,嘤嘤嘤………

在心底里嘤嘤了一阵,路晶晶费劲地收拾好情绪,勉强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又勉强随口地问了一句:“卖了?为什么呀?”

“不干净了,想换换。”

他随口一答,路晶晶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抽痛。

明白了,睹物思人,住在那间房子里就会想到霍贱贱,然后接下来几天就可能又会吃不下饭,所以………

负气地开口,路晶晶费劲地扭头表示讨厌他,口气也冲得要死:“我房东不差钱,房子不卖的,你还是另找他家吧!”

“我不买,就打算跟你合租。”说着,程力又笑笑地看了一下突然就蔫了的小女人,似是而非在安抚了一句:“反正我一个月也回来睡不了几天。”

路晶晶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口气就越发的酸爽了:“反正你一个月也回来睡不了几天,住酒店就好啊!为什么非要住我家?”

“帮你分担一下房租不好吗?三少奶奶走后,不是工资的一半都用了付房租了么?”说着,程力又小心翼翼地睨了她一眼,发现她神色似乎真的不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说又说不听,听又听不懂,懂又不肯做,这男人到底是要闹哪样?火大,路晶晶大眼睛一瞪,不爽道:“你又不是没钱买新的,租什么房子呀?”

她是觉得付房租费劲来着,可她愿意怎么着?

要他管!要他管!

“买房子又不是买菜,办手续也得一阵子吧?我工作地又在k市,回来的时候也就这么几天,就算是买新的,也得你帮我多看看,看好了才能付钱吧?”

心里原本就乱糟糟的,一听这话,就更乱了,但乱中却又有了些隐隐约约的期待:“为………为什么是我帮你多看看?”

程力摊摊手,学着她的口吻:“大家总算朋友一场,你又是个讲义气的………”

“………”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拿路晶晶的借口,还击于路晶晶之口。她又输了,在程腹黑的面前败的一塌糊涂,毫无还击之力。

“不行,我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过来。”机械地摇头,路晶晶招架不住,最后只能亮出自己的母上大人当借口。

“她来的时候,我避开。”

关于这个问题,程力早就想好了,如果真的要避开也容易,当然啦!不避开就更好了,反正丑女婿总是要见丈母娘的,而且他自认为长得也不丑。

“你一个月就几天在这里,还避开的话,你图什么?”

闻声,程力别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喔!自然是图什么的。”

一听这话,路晶晶耳朵都竖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搬行李?”

原本要问的重点立马给程腹黑带歪了楼,路晶晶条件反射地摇大头:“不要,我妈要知道我和一个男的合租,能杀了我。”

“她不会杀了你的。”

如此笃定的口吻,路晶晶眉头又竖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不会?”

程腹黑淡然自若:“就是知道。”

“………”

路晶晶又输了,因为她知道程腹黑又说对了。如果她妈知道她和一个男的合租,恐怕不但不会杀了她,还会在家放鞭炮。庆祝她在二十七岁的高龄,终于吃到男人肉了。

嘤嘤嘤!可是这真的好吗?

这程腹黑到底要闹哪样?是不是要追她嘛?是不是要泡她嘛?倒是给个实话呀!嘤嘤嘤!

她也不能这么没名没份地从了他呀!

千雪也让她要矜持点的………

--------------

路晶晶心里抓挠着拿不定主意,所以又给慕千雪打了一通电话。

可惜,没有人接。

于是她发扬自己不屈不挠的精神,一拨到底,一气儿拨了十几通………

那时候宋三少的卧室里正男上女下,宋天杨的暴脾气一上来,差一点又把慕千雪的手机给砸了。好在紧急关头,他终于想起来那手机是自己亲自给慕千雪挑的,忍了忍………

关机。

将手机一扔,男人又压了上来。

神色【暧】昧地凝睇着身下的小女人,那眼光彷佛看穿她的灵魂,直达她内心深处最兴奋的那个热情点。被他望得头皮发麻,她红唇微启,甫一开口唤他,男人温热的薄唇却凶悍地压了下来,汹涌如潮水般的热情铺天盖地袭来,在短短的一息间将她的思绪搅成一滩烂泥………

俯身,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然后,一寸寸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舔咬着,或重或轻。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紧揪着身下的chuang单。

她眯起眼,无助地任他在身上肆虐。

吻着、亲着、像燃点火种一样,害她越来越热。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双手被提到头顶上死死按住。她叫着,双手还是被他抵上了冰冷的chuang栏,用他脖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绑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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