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格拿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出门时正赶上纪北耀要离开,不明所以的她马上就拦住了去路,在得知已经有人拿了女子第一,并跟纪北耀约了一支舞后马上就哭了。因为平时也有些小交情,也因为在场的人实在是太多,还因为怕有心人把事情无限地扩大,所以,纪北耀看着她并没有马上发火。
“小爷,本来这第一是我的,现在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得去了,现在我的诗要怎么办啊?”
这柳格的父亲是帝都的富商,纪北耀跟他有些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也就慢慢地跟眼前的这位柳大小姐有些熟,但并不代表熟到她可以在他面前无理取闹。还有就是,纪小爷做事大多数时候凭的是心情,同一件事在他心情好和不好时结果可是不同的。“那依柳小姐的意思呢?”
“刚才的不算,第一还是我的。”
“然后呢?”要第一怕不是她的目的吧。看着眼前的女人,长得不丑,但是,自己对她没有兴趣。
然后?“跟小爷把酒言欢啊。”自己盼今天盼了多久了,不光出门时精心打扮了,这诗也是想了好久的。
见过不要脸的,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吧。
“今天有事,小爷不奉命,你自己玩吧。”就她,不能说写的太烂,但不可能超过伍福儿那丫头写的,所以,一点儿兴致也没有。
纪北耀走在街上并没有骑马,琏步就牵着马跟在他身旁,主子不言,他便也不语。
“琏步。”
“在。”
“你说伍福儿那丫头是不是脑子真的被小爷我给踢坏了?”这前后跟两个人似的,脑子也好像比以前好使了。最主要的是对自己的态度上,跟以前简直没法儿比。
“属下到是觉得不应该坏了。”前一阵子因为种种原因也不是没有查过她,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
“小爷见过坏了脑子的,能写出那么好的诗来?”
这到也是,可总感觉那丫头不一样了,可具体哪不一样了也说不上来,唉,看看再说吧。“走,看看她干什么呢?”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
呃~
琏步被吓了一跳,明明嫁给你时你不稀罕,现在跑去偷看人家,这也是侯爷干的事。现在啊,跟伍福儿有关的事都不正常,也包括自己的主子小侯爷。
纪北耀和琏步坐在伍福儿院子外的大树上,看着伍福儿一个人坐在窗前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还时不时地往他们两个这边飘,知道她是无意的,不然,还以为发现他们两个了呢。两个男人第一次感觉,眼前的伍福儿要是再会些功夫,那可是不得了,一定是女子中的佼佼者。
其实伍福儿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可是不确定是谁,更不敢轻易叫人出去看。还有就是那些自己招来的人现在都有事做,也就不在自己这里住了,身边不想跟着个男人有种不安全感,这也是让人给自己找个女的暗卫的原因,但是现在没有合适的,还需要再等。脑子里在快速地过滤着是谁会大晚上的没事儿来自己这里呢,最后的结果是纪北耀,不是他多稀罕自己,而是他闲的没事儿干,还有就是刚刚的事自己让他生气了,很生气,现在找自己算帐来了。
又坐了一会儿,伍福儿起身来到了院子里,看似还是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大树,心里可在想,小子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一直不动,只要你动,我就能发现你。还有啊,你最好别现身,不然,你就不能白来。
“琏步,你先走。”
琏步没出声,直接起身还故意弄出点儿动静来,然后借着月色离开。本来纪北耀以为会吸引伍福儿的注意力,却不想,琏步刚走,她就对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喊:“纪北耀,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