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像，哪里出了问题，但就是想不出来。

“我没有那么无聊，路文惠，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是什么人，你也应该很明白，我最恨被人当猴子耍，你好自为之。”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前所未有的寒冷，室内如同被冰雪覆盖，冷嗖嗖的。

他的话让文惠心慌意乱，眼珠飞转，总算想出一个露出破绽的地方，“你想想，我们在一起时，我还是第一次，怎么可能在之前就有打胎记录呢？”

杜燮翔冷笑不已，“第一次？骗谁啊，我没那么天真。”

这年头什么都能造假，连处女都能人造。

他不是楞头青，连这个都分不清楚。

他一直没说，是觉得没什么意义，是不是第一次都无所谓，他又不爱她，她的过去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但如今不一样了，他忽然之间发现，一直以来被她蒙在股里耍的团团转，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