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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浴室里幻想曲,岛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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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样,拆还是不拆,齐修决定去面对,好好的见上一面,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而不是冲动的将自己的喜恶放在首位,换位思考,也许这个事情会给他一个解决的方式,努力尝试,哪怕是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齐修下了楼,将衣服塞给了在一个认识的学员让他帮自己送到宿舍,而自己却大步流星的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火急火燎的找人,却却半天都没看到两个人的影子,篮球场里没有,宿舍里没有,就连晚上他们喜欢加训的器械旁也没有,到底去了哪里?

一边找这人,齐修的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敢情都是自己没事找事儿?他们两个人连回个事儿都不当,操!

就在齐修像个无头苍蝇死的在找人,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见齐修满头大汗的,就随口问了一句。

“齐修,你这是干嘛呢?”

“找人!”

“呵呵呵——找谁啊?”

“靳新和沈青,你看到了吗?”齐修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嘴。

“他们啊,我刚刚在去浴室的时候碰上他们了,我都说没有热水了,他们还去真的。”那人笑着调侃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谢了兄弟!”说完齐修就快步跑开,可是到了一个转弯却停下了脚步。

洗澡——这俩字在出现在齐修脑袋里就是那种暧昧缠绕的画面,想到现在浴室里人都走了,而那两个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就那么圈圈叉叉,一顿脑补后,齐修受不了了,那画面让他俊美的面孔瞬间变得铁青。

可是脚步却再也迈不开,他不想看,就像像个鸵鸟一样,只要不看到就也许都是自己的猜测,他现在真的接受不了那个事实。

在转弯的墙角呆了半天,终于恢复了平静后,才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宿舍楼,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那那扇门,那是沈青他们的宿舍,第一次觉害怕,重重的,沉沉的,就像是一滴墨色滴落在水中,晕染着,那心头的莫名情绪不断的束缚着,牵绊着。

当当当——

“诶,阿修,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进来进来!”白海峰笑着拉扯道。

齐修抽回胳膊,嘴角抽了抽,眼神深谙,“一会儿靳新和沈青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们我来找他们有事,如果回来的早就去找我!不,我来找他们也行,留在这里别走!”

白海峰歪着头有些奇怪,但是想了想也不多问,“行,放心吧,他们回来我就告诉他们。”

“嗯,那我走了!”齐修转身离开,可是他绝对没想到白海峰竟然把他来过的事儿给忘了,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

就是这天晚上从来不曾体会失眠知微的齐修失眠了,他的眼睛不断的看着房门,一遍遍的犹豫着,等待着——

温晴也因为齐修的那份莫名其妙看着天花板熬到了天明,心中有些无措,有些彷徨,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情绪纷纷扰扰,让自己静不下来。

两个人纠结让彼此在队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训练的任务依旧在继续,每天都是那么忙碌,有些筋疲力尽的温晴最后决定缓一缓,也许齐修是真的闹什么情绪,小打小闹得事情也算不得什么,也许两个人都静一静,放一放就好了,所以这番心里建设后,温晴投入了为十五公里武装越野强行军的拉练计划上,查阅资料,设定详细方案,后前配备,为了让报告做的完美,温晴真是做足了功夫。

温晴到了贺域的办公室,将那套资料往他的桌子一放,就神闲气定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不客气的拿着开水给自己泡了些茶叶,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散在鼻翼下。

贺域早就习惯了温晴把这里当自己窝的举动,拿着那份资料看了个仔细,越看越觉得激动,最后桌子一拍,桌子上的茶杯都蹦了起来,又啪嗒落会原来的位置。

温晴撩开眼皮子,啄了一口茶,“激动对您老的血管不好。”

“靠,你把这弄作训计划弄得如此热血澎湃,老子再没点反应才有病,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贺域的脸伸了过来。

“嗯,你现在聪明了!估计我那未出生的大侄子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贺域有些跟不上了,这思路转的也太快了吧?

“担心他老爸的智商啊!”说完温晴露出森白的小牙,笑眯眯的笑弯了眼睛。

“我儿子像她妈,聪明着呢!要不,他生出来的时候我给你个假,你带我回去看一趟呗?”贺域有些坏坏的说道,挪了下椅子,两个人靠近了不少,如果那帮学员看着他们不苟言笑的大队长能有现在的狗腿样,绝对能摔断而来脖子。

“此话怎讲?”温晴真是不知道了,要知道她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中国的文化真的不是那么精通。

“没听过采生人?”贺域有些得意了,一向觉得是大百科全书的沈副队长竟然也有不懂的,稀奇真稀奇。

“不懂。”温晴想了想,真不太明白。

“老辈子的人说,孩子出生后看的第一眼的人就是采生人,而这个孩子以后无论是个性还是长相都会像那个人,所以那个人都是精挑细选。”

“你的意思让你家儿子长得像我似的?”温晴大惊,真是古怪的想法。

“像你有什么不好,聪明,漂亮,心眼还特别多,就你这样的我带了这么多茬的兵,跟你能比的还真是没有,所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后我儿子有这本事,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因为就你这样的人,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贺域憋着笑,细细说道。

温晴半晌消化了那番话,轻飘飘的说道,“队座大人,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操,这么夸你还听不出来,真是笨!”

“你夸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温晴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考虑考虑?”贺域讨好的问道,关系到自己儿子的一辈子,他当然有些迷信,而且沈青的命实在好,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要长相有长相,虽然跟沈家书的关系有些不明朗,但是人生嘛,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身边真实再也找不到这么适合的人,他也希望儿子沾点沈青的福气。

“不干,你儿子弄得像我似的,以后我怎么和我媳妇交代,免谈!”温晴不客气的拒绝,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拒绝,而是明白了贺域话里的意思,这就跟中国人说的,在新娘子结婚那天要有个十全老人给梳头一个道理,他们都觉得她真是近乎完美,是天之骄子,可是她知道自己,她的命运,她所承受的,在光鲜外表下她丑陋的可破,所以她倒是希望那孩子像个平凡的普通人一样,过着小日子,开开心心,平平淡淡,那才是人生。

“你这臭小子,现在知道想媳妇了?毛都没长齐呢!对了,你嫂子特意给你寄过来的牛肉干,是她自己亲手做的。”说完,贺域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不小的口袋。

“呵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啊?”说是这么说,温晴早就上去将那一袋子的牦牛肉干搂在怀里,打开一个口,抽出一根就放在嘴里吃了起来,随后竖起了大拇指。

“你倒是不客气,你嫂子对我都没有对你好了。”贺域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自家媳妇可真是没少夸沈青,尤其是沈青后来有给她和宝宝拿了不少的营养品,别说,那国外的东西真是不错,媳妇原来被孩子弄得瘦得吃不下饭,自从吃了那些东西现在起色好起来了,甚至比结婚哪是都漂亮。

“哪是,小爷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称军区第一帅!”温晴臭屁的说道,真不是自夸,别看她长得没那些男兵壮硕,可是就她这小身板,上次在某军区做报告的时候,那些女兵无不拜倒在自己的作训裤下,惹得一帮大老爷们看着她眼睛就发光,一种吃人的光。

“滚吧,计划做得不错,通过,时间上还是赶早不赶晚,凌晨四点半,吹紧急集合哨!”贺域这是下了最后的命令。

“日期嘛,就——”温晴嘀嘀咕咕的和贺域说了起来。

最后贺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一句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沈青啊,你真是够损的了!”

“呵呵呵——放个风儿声出去,我想这些人能休息的更好点,紧急集合也更有趣是吧?你老不想看看?”

“黑脸都是我,你装的太好了,要是老子哪天被人给套布袋子揍了,我就回来收拾你!”

温晴离开后,在厕所不经意的时候将最近队长要休假,一周两次的武装越野可能取消的风放了出去,还被说看,八卦的力量无穷的,原本说可能,最后变成了跟真事儿似的,周五的越野取消了,大家无不乐呵,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怎么享受周末。

到了星期五所有人还都在梦乡的时候,尖锐的紧急集合哨响了起来,温晴早就穿好衣服了,顺便将嘴里还流着口水的靳小爷给拽了起来,七手八脚弄醒他,将衣服丢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屁股。

“快点的啊,我先下去看集合情况!”说完就一身整齐,神清气爽的出了宿舍。

果然这一路上,只听到了宿舍里散乱的脚步声,不时的叫骂声,出了宿舍,贺域已经站在了门口,两个狐狸相视而笑。

“楼里骂娘呢吧?”贺域笑眯眯的问道,有些耷拉的眼角发出蔫坏蔫坏的光。

“嗯,说要揪出吹哨子的胖揍一顿,你小心了。”温晴轻飘飘的回道,手里看着秒表,眼睛不放松的看着门口。

齐修匆匆赶下去集合,看着队伍前面喊口号的温晴,那张淡定得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张脸,心里憋得那股气儿在胸腔里四下乱撞,弄得他是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

十五公里强行军相对于野战部队来说当然不是最累得,特种部队更是跟玩儿似的,但是相对刚上军校一年,脱离学生生涯的军校新兵来说,强度那是杠杆滴,就是个吐血的指标。

负重三十公斤,一路快跑,尤其是跑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就算是他们这些训练惯了得,也是人,也会累,也会受不了,所以在那股子劲用尽了,跑了四五公里后,那条腿就不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了,也幸亏是清晨,气温凉爽,否则他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贺域很拉风的将军用吉普车上帆布给掀了,露出了绿色的车架子,一个后勤兵给他开车,而他则是大军靴穿在脚上,抬着后座的椅背,趴在车上面的铁栏杆上,一身迷彩的陆军作训服穿在健硕的身体上,同色系的背心若隐若现,作训帽下不知道从哪里淘弄来了的蛤蟆镜酷酷的带在脸上,右手拿着绿色的扩音器,时不时的来上以一嗓子。

“大家都挺好,前面五百米处出现敌军,全体卧倒!”

啪叽——

所有人都直接卧倒在了地面,声音整齐划一,可是最近偏逢雨天,这山上有坑洼的地方不少都积了水,谁要是赶上倒霉那就是看到了水坑子也得扑上去,运气好的能在干爽的地面,这几番折腾下来,队里还真是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而温晴也算是倒霉的,她做的作训计划和具体的方案,暗里说她最应该躲过去,可是偏偏贺域那指令就像是粘自己身上了,十次能有八次自己在水坑子里,气得她真想叫一声他大爷的。

队座大人满意的看了眼手表,又吼了一声,“全速前进,目标两公里!”随后那吉普车嚣张的队座大人,竟然捧起军用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然后身子一歪,舒服的窝在了吉普车的后座上,只露出一顶晃来晃去的帽子。

惹得队里队员一致在心里将一万头草泥马拉了出来,然后又在马拉戈壁上转了一圈。

就在起身的时候,齐修忍不住回了头,只一眼就看到温晴身上湿了一片,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上溅得都是黑黑的泥点子,虽然脏,却诡异的愈加剩下的地方白皙的透明。

又扫了一眼自己身侧满头大汗的靳新,红扑扑的一张脸上看上去活力十足,不知道怎么的,齐修跑着跑着脑子里就开始想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想到了前几阵子给那些大学生将擒拿课的时候。

当时他们几个队离得近,他总是看到靳新缠着沈青跟他对练,而且靳新还总是赖皮的扒在沈青的身上,然后被沈青用力扯下来就是一顿揍,一通摔,直到最后老实位置。

难道他们私下里就是那样的相处模式?

那靳新是被狠狠摔在下面的那个?

两个人总是去洗澡,靳新会温柔的给沈青洗澡?然后——

想着想着,齐修在脑补的路上越走越偏,最后——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

他们是不是真的已经做了?真的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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