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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斩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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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有算个鸟。”李易心下惊讶,查老爷子武侠中的高大上门派,竟然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还是站在对立面,实在让人感到怪异。

不过,全真大小强弱不****鸟事,不能人家瞎嚷嚷句,自己就给个面子,那谁给他面子啊!就算你全真势大,那也是很遥远的事情,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道士惊讶地盯着李易,对方明显修炼道门功法,竟然对堂堂北方大道统不鸟,不由地厉声道:“要知道你也修行道门功法,难道你不怕全真道追杀?”

“先杀了你再说。”李易冷哼一声,跃起一刀斩去,既然做了对头,那就没有留手的可能。道士大惊失色,聚集起全身的内劲出剑,四周的空气被利剑割破,发出尖锐的嘶鸣,仿佛是被斩破虚空,厉声道:“混账,贫道先宰了你。”

“有命再说。”李易冷笑回刀,直接以直刀迎击长剑,清脆的撞击声,他扫了眼疯狂的道士,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瞬间,借着力道向后急退,白练闪过又是条人命,吓的三个缉捕使臣脸色苍白。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那么多人伏击,就算是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也架不住这种打压。

可是,李易实在太精明凶悍了,不仅识破了他们的埋伏,还毫不留情地杀戮。完全摧毁他们的斗志,当又一人被斩杀,剩下的两人实在受不了了,转身就要逃走。

李易岂能容他们逃走,在闪避道士的剑光中,早就飞跃而上,一刀砍杀一人,几乎没有人的停顿,就像宰杀猪羊一样容易,因为对方放弃了抵抗,把后背留给了敌人,最愚蠢的方式莫过于此,困兽犹斗未尝没有一线生机。

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竟然还能回身挡开长剑,激荡起虚空的震动,他却再次退后几步,卸下了对方的劲道,无论从哪方面去看,都占有绝对优势。

不过,自身的情况自己明白,他不能受伤又要保持锐气,一口气要是卸了,必然会无路可走。“蠢物,你还愣着作甚,还不杀了他。”道士目光扫过中年猎户,见对方傻愣愣站在那,不由地又惊又怒,厉声道:“你认为他会放了你?”

李易眉头微蹙,刚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咽了回去,攻势变的更加凌厉,刀光白练犹如狂风,绝不给对方任何机会,除了他没人可以活着离开。原本,中年猎户震撼的脸色,在道士的喊话中逐渐沉凝,最终化作了狰狞,操起大枪爆呵向李易杀来。道士大喜过望,他不等李易出刀就跃起,当头就是一剑刺来,意图死死拖住李易,为中年猎户创造好机会。他知道,在缉捕使臣全军覆没时,如果要逃走,只是加快他的死亡,与其被追杀,还不如拼死一击,猎户可就是他最后依仗。

李易心下凛然,对方明显决死反击,他可不愿冒着被反噬受伤危险,去和对方拼命。念头闪过,他连续爆退五六步,直接到了中年猎户身前,侧迎着急速刺来的大枪。

中年猎户眼中闪过一道不忍,枪头去势稍稍顿挫,从李易后背刺过,几乎是贴衣穿行,稍稍转向就被透体而过。

李易却没有任何留情,手中直刀直接斩下,身后扬起阵阵血污,中年猎户瞪着吃惊的眼睛,不敢相信地转首,似乎努力去看,却很难扭动自己的脖颈,最终伴随着咽喉喷洒的鲜血,魁梧的身体轰然倒地。

此时,重伤的班头艰涩地爬起来,眼睁睁看到猎户被斩杀情形,吓的脸都绿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是瘫了一般。

道士脸色更加难看,待要以长剑封住李易来路,却冷不防人家一拳击来,自己力道用到极致,没有丝毫躲避的办法。

“嘭。”拳头结结实实击在脸上,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打脸,道士直接退出五六步。

一口鲜血吐了,道士脸色尤为狰狞,心里却生出绝望的恐惧,眼前的少年实在太强悍了,简直出乎他的预料。

当他念头闪过,却觉得颈部麻木,最后的意识是看到无头的躯干。

班头愣愣的看着李易,嘴里阵阵苦涩,那么多人围攻对方竟被反杀,眼看人家步步向他走来,看来今个难以善了。

“你们是怎么强迫猎户的?”李易从猎户复杂的目光中,能够体会到无奈,所以有此一问,却没有任何的留手。

班头惶惶然,急忙摆手道:“壮士饶命、饶命。”

“说。”李易那滴血的直刀,从班头鼻梁子上削过,那逼人毛孔的恐惧,瓦解了班头最后的心理防线。

随着班头一一道来,李易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来,那头大虫是罪魁祸首,猎户父子竟然猎取大虫,本身就引起了轰动,无数目光被吸引过来,事到了这个程度也没什么,不会暴露李易的行踪。

坏就坏在麻杆武师身上,这厮受了伤被韩启留下,准备回程再带他南下,百无寂寥中却看到大虫。

不能不说,这厮也是老江湖了,当他看到大虫身上的伤口,立即就想到某种可能直刀,进而联想到李易的可能性,连李易也不得不承认,麻杆武师通过一点算到真相,还真算是个人才。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麻杆武师也是常跑这条道路,自然认识几个公门的人物,又有孙家的利益吸引,一切都好说,区区猎户怎能经的住官府质问,再说还被用家人威胁。

中年猎户妥协了,全真道士不过是际遇偶然,为了斩杀江洋大盗扬名而来。

李易看了眼中年猎户倒地的尸体,心下尤为感慨,对方是出卖了他却非见利忘义,而是家人受到威胁,换成他也未尝不会屈服,更何况其给他准备充足,还详细地讲解注意事项,显并非心甘情愿出卖他,内心深处也是愧疚的,自己下手似乎有些重。

就在一晃神的瞬间,班头似乎看到希望,脸色从祈求遽然成狰狞,身子飞跃而起,拔出腰间短刀向他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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