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能不能来道雷劈了她?
这时,稳健的脚步靠近,怀瑾抬头看去,一直跟雕像一样眺望街头的冰山男也同时扭头看去,她更笃定了这件事。
尤其,祈天澈脚步站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对象却不是对她,而是对冰山男。
祈天澈:“伤如何?”
斐然:“不碍事。”
祈天澈:“十日后能做吗?”
哗啦!
怀瑾有种心碎成渣的错觉,不知不觉,小粉拳已捶上心口。
造孽啊!
在现代经常世界各处跑的她也见过不少男男恋爱,还记得有一次在法国街头自己还坐在栏杆上边挖着冰激凌吃,边欣赏他们亲吻呢,可对象换成是祈天澈,她表示接受无能了。
祈天澈看到她怪异的举动,淡淡的看向斐然。
那眼神里暗含的占有.欲斐然看出来了,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可做。”
然后,纵身而去。
怀瑾捶心口的动作更密集了。
祈天澈上前大手包裹住她捶心的粉拳,另一手代替揉上她的心口,柔声问,“痛?”
轻轻揉,轻轻捏。
怀瑾低头看着揉胸的大手,又看看大手的主人,瞠目,动作利索地反扭甩开,“痛你妹啊痛!”
“你不是心口痛才捶的,我一心急忘了那里是小白。”男人很无辜的表示自己的‘好意’。
她不痛,他倒痛了,只要靠近她,有了想要她的欲.望,心就会绞痛。
怀瑾没好气地瞪他,“只是有点心塞,还有,以后不许你再拿我当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
“掩护你和斐然奸.情的挡箭牌,我已经知道了,再敢跟我玩暧.昧试试?”义正辞严的声明。
“若不是,是不是就可以?”祈天澈黑眸深藏狡诈,步步逼近。
“他都承认了,你方才也说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事老娘见得多了!”只是觉得输给一个男人觉得有点失败而已,对,只是这样而已。
“承认什么,说了什么,嗯?”他将她困在胸膛之间。
“承认没有你活不下去,说十日后可以……做。”伸手抵挡他的胸膛继续贴近,干嘛老爱玩暧.昧的经典动作。
“怀瑾,若这是你吃醋的表现,我接受。”他笑得促狭。
“吃个毛线醋,你唔……”唇被修长的手指抵住。
“安静,嗯?”其实是想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可惜了。
“他说我是他活着的希望是指,我这个身份能帮他完成心愿,我说十日后要做的事是……武举考试。”
怀瑾囧了,剧情发生惊天逆转?所以,她被那个冰山男给耍了?
靠!武举考试就武举考试,做什么说这么暧.昧!
“还有疑问吗?”他耐心地问。
怀瑾摇头,哪里还敢问,只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那就该我问了,方才为何从房里离开?”
“嫣儿需要你,我留在那里很多余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
问吗。
祈天澈双手捧起她的脸,俯首,柔光流泻。
“怀瑾,你说过你不要中央空调,可我没办法,她是嫣儿,因为我,她被囚禁了十五年,而今又发生这种事,我没法放任她不管,继续把她丢到原先为她安排的地方。”
怀瑾震撼,他居然把她上次说过的话记住了,而且还了解得这么透彻!
“谁……谁要你放任她不管了。”他的解释令她措手不及,被他的目光锁得无所适从。
“嗯,我的怀瑾真好。”祈天澈放心地笑了,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拥住。
怀瑾还在石化中。
他说,我的怀瑾真好……我的怀瑾……
忽然发现,这几个字结合起来好像也蛮好听的。
不,是很好听!
轻轻靠在他肩上,嘴角悄悄上扬。
过了一会儿,怀瑾隐约觉得不对劲,推推他,“祈天澈,好像有哪儿不对。”
“嗯?”男人依旧享受她在怀中的感觉,这样觉得,她是他的,就在他怀中。
“咱们成为别人的风景了。”楼下对街的人正对他们指指点点呢。
“你何时在意别人的眼光了?”祈天澈轻笑。
“我也没有让别人免费看戏的习惯啊,何况,两个男人抱一起,还在醉红楼。”想想都醉了。
祈天澈抱着她转了个身,背对对街,披风一扬,将她整个人完全罩在怀里,这样的姿势像是种坚定的保护,坚定地为她抵挡风雨。
本想挣开的怀瑾,改变了主意,安心地偎在他怀里。
她想,从今天起,不,从这一刻起,她愿意接受他们是夫妻。
既然也觉得他好,试一试又何妨。
“二位,别人可都认得我这飞仙阁的,我名声已经够响了,就不劳二位了。”柔媚酥骨的嗓音自房门口响起。
怀瑾从祈天澈怀里退出,回头瞪去,理直气壮,“夫妻感情好就是任性,咋地!”
夫妻感情好……
祈天澈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而后淡笑着站在她身边,不作任何言论。
璎珞扫了眼怀瑾身边的男人,明明那么清冷的男人垂眸浅笑均是为她,他是如何做到的?
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感情好吗?不见得吧。”
闻言,祈天澈黑眸深处划过幽暗,解下披风给怀瑾,“你在外面等会,我进去交代她照顾嫣儿的事。”
然后,转身就随璎珞进了飞仙阁。
怀瑾抱着他的披风站在原地,看着门关上。
看来他的想法跟她不谋而合,让嫣儿暂时待在醉红楼,醉红楼是目前最好的藏身之处,尤其是璎珞这里。
屋里,避免门外的人听到,祈天澈走到内室才郑重其事地开口,“璎珞姑娘可知晓我身上是何病?”
璎珞眉开眼笑地看着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外人说话不带任何波澜,多说一个字都嫌多余,而对他怀里的那一位则是耐心倾听,耐心讲解。
这样子,接下来的戏就更精彩了。
“没人为你诊断过?”她媚眼轻佻。
“有,圣手神医。”祈天澈点到为止,细看她的表情。
璎珞只是了然地点头,扭腰款款,走到床前,靠坐床头,撩起一缕发丝把玩,然后抬眸媚笑,“他如何说就如何呗,我这个向来只对人下毒的可不敢与江湖中最富盛名的圣手神医相提并论。”
“我只在乎谁能治我的病。”
“过去那么多年都不治,现在为何治?”
“因为现在有了想要的女人。”祈天澈毫不犹豫地坦言。
璎珞露出轻蔑的笑,“你这病与生俱来,别折腾了。”
一句话犹如判了死刑。
沉静的黑眸闪过狂乱之色,然后,冷冷地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开。
“还有一个方法!”
手撩开纱幔时,身后传来希望的声音,他淡然回头,眼里、面上都没有一丝惊喜,倒让璎珞失望了。
“方法就是……”她笑,涂着红蔻丹的玉指抚上朱唇,妖媚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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