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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祈天澈,我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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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泅水技术比他想象的要好,而且她那种游法速度很快,马上就到他面前了。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怀瑾站在他面前,顾不得满脸的水珠,急着伸手去关心他,满脸自责,“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们先回唔……”

下巴突然被抬起,小嘴瞬间被封住。

她瞠目,感觉到将她拉近的手是那么用力,感觉到吻她的力度是那么强悍,她后知后觉——又被他耍了!

“患难与共,你说的。”他退开,勾唇而笑。

怀瑾气得用水泼他,咬牙切齿,“我确定,你身子非常、非常的好!”

“那你要不要再试试我好到什么程度了,嗯?”他露出少见的邪笑。

怀瑾意会,抛去媚惑的一眼,趁他不备,犹如美人鱼般滑溜地游走了,然后,仰泳,得意地朝他喊,“来追我啊!”

男人轻笑,施展身手去抓溜掉的美人鱼。

两人在水中嬉戏,笑声回荡整个活人谷。

但是,很快,怀瑾就得意不起来了,她完全被逼到死角。

显然,不是她小看了这厮的能耐,就是她对自己的游泳技能过于自信。

“祈天澈,你身子还好不好?”被逼得退无可退,背靠大岩石的怀瑾,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旁边就是大瀑布,飞溅过来的水花弹在她身上,就像现代莲蓬头过大的水力洒在身上一样的那种感觉。

“马上你就知道了。”祈天澈眨眼间就游到她眼前,紧贴上她的身,聪明地压住她的双手,眸光炽热。

尤其,面前的她已是曲线毕露,被水浸透过的衣裳根本起不了什么抵挡作用。

“不是要回去吗,快点快点!”怀瑾用手去推他,奈何推不动。

“你选的地方很好。”他偏头,在她耳畔呵气般地说,声音充满暧.昧,诱.惑。

怀瑾身子打了个战栗,回头瞄了下所处之地。

如他所说,这地方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大岩石很大,常年被水冲,干净又圆滑,旁边飞流直下的瀑布会又细碎的水线飞溅在上面,很适合干坏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发4澄清。

“哪样?”他的唇开始逼近,双眸灼灼的盯着,好像正在考虑从哪个角度下手。

怀瑾暗恼,她这等于是此地无银嘛!

但是她的牙齿还没来得及咬下唇,就被某人抢先侵占了。

她从来没法拒绝他的吻,尤其是此刻爆发性的。

狂风骤雨般地吻了一通后,他一下,一下地轻啄她的唇,“是不是恍如初见?”

好不容易才从他那一吻中回魂的怀瑾怔了怔,想起两人的浴池初见,手指调皮地去玩他的湿发,挑眉而笑,“所以,你这是要雪耻吗?”

“很好的提议。”他笑,俯首,狠狠灭口。

这一次,势要将激.情进行到底了。

不一会儿,瀑布声中传出别样的对话。

“怀瑾,我还很虚弱。”男人虚弱又沙哑的声音。

“……不介意的话,我来好了。”

又一会儿后

“骑术不佳,怪我没教好。”

“有种你来啊!”

“没种的话,宝宝贝贝怎么来的,嗯?”翻身压下。

“祈、天、澈,你又骗我!”

“不这样怎知道你有多想我。

“我咬死你!”

“嗯,咬紧点。”

“……”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瀑布为幕,迷离的灯火下,折射出一幕幕抵死缠绵的剪影……

山寨里

祈隽让大夫给薛紫夜处理好了伤口,屋里只剩下两人独处。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当年的旧模样。

他受伤,她守着他。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可能不想欠她,才会带她回来,给她治伤。

“我……我该回去了。”在心里局促了好久的薛紫夜艰难地开口。

坐在桌边的祈隽抬头,“你的伤刚处理好,明日再下山。”

“家里有孩子等我。”薛紫夜坚持下床。

祈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走一步路都艰难的样子,但硬是忍住了想上前扶她的冲动,任她逞强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谢谢你。”微微鞠了个躬,得不到他半个眼神,她苦涩扯唇,转身离开。

还在期待什么呢,那些五色花卉也许不过是他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但是,走到门口的她还是不甘心地停下脚步,鼓起勇气问,“倘若没有她,你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不会。”祈隽回答得毫不迟疑,手里的茶杯却已快被他捏碎。

早已注定了不会有将来,又何必给她希望。

再说了,如果没有怀瑾的出现,他们也不会相遇,他不会阴差阳错救了她,让她选他下嫁。

如果换个开始,会有不一样的结束。

可惜,没有如果。

薛紫夜抿了抿唇,将不济的身子靠在门边上,轻轻抚上脸上的印记,不死心地问,“是因为这张脸吗?”

祈隽瞳孔微缩,想起自己当初休她时嫌弃她隐瞒不报,此刻,对于她的话,竟无言以对。

“我明白了。”薛紫夜昂起头,对着漆黑的夜空露出一抹凄然的笑,提步离去。

他虽然没回答,但是他的沉默更伤人。

当年,他休她下堂时,并非一时之气,而是真的,是真的怪她当初嫁给他之前没有让他知道自己的缺陷。

本来打算最后一次告诉他子俊的身世的,而今看来,没必要了,以后也没必要了。

他根本不屑要这个孩子,更别提会承认了,也许还会引以为耻。

直到虚弱的脚步远去,祈隽才任由自己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现在的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也没得回头。

很好,某男的确身体力行告诉她,他的身体有多好了,简直好到爆。

如久困的猛兽,不可收拾,仿佛是要把昏迷的这段日子所错过的索讨回来。

好不容易从瀑布那边歇战,回到他目前住的茅草屋,又把她给折腾一番。

好吧,其实,他已经算客气的了,至少没折腾到天明。

怀瑾侧躺而睡,身后紧贴着某个男人健硕的胸膛,腰身被一只结实的手牢牢圈住,很占有欲的姿势,她一点儿也不反感,而且乐意接受。

可让她郁闷的是,他一直在把玩她的手指,轻抚,揉弄,像对待情.人般。

呃……好吧,手也是她的一部分,对待情.人般,很正常。

她真的不知道他何时有这个恋手癖的,难不成她的手比较好看?

嗯,明天醒来得仔细观察观察。

祈天澈拿起她胸前的玉佩,虽然这玉佩是别的男人的,在欢.爱时看着这玉佩在她雪白的胸前晃荡,他真的有过想扯掉的冲动。

可是,想到这玉佩存在的目的,所有的不快化为感激。

是这块玉佩,她才留了下来,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没有她,也没有今日的祈天澈。

是她一次次唤回了他。

怀瑾抬手覆上他的手,“这玉我一直都戴着,你说的,连沐浴都不能拿下的。”

“嗯,很乖。”他亲吻一记作为嘉奖。

她转过身蹭进他怀里,抬头,皱皱鼻子,“还好你没抛弃我们娘三,不然就算你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让你好受,哼!”

“没有你,到哪都不好受。”他轻刮她的鼻尖。

“我怎么发现你大病一场后,变得油嘴滑舌了。”

他托起她的脸,认真地说,“因为,今日的祈天澈只为怀瑾重生归来,以后,祈天澈只为怀瑾而存在。”

怀瑾感动久久,然后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唔,那我以后得努力赚钱了,要不然包.养不起你。”

刚说完,脑袋就被他赏了一个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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