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书然堂哥那么大了,我哪里知道他去哪里?他找我不过是问我件事罢了。”齐秋霜冷冷地说道,很不喜欢吴氏这番理所当然的话。
吴氏呼吸一窒,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点,她深吸了口气,扯出个笑脸,“霜丫头,你也别生气,伯母这不是担心他吗,整日地往外跑,再说如今家里忙着呢,他留着可能多帮着家里点。”
担心?说笑吧,一家人都将齐书然当透明分子好不好,再说家里忙也是齐大爷那边忙,都不怎么让齐二爷这边的人插手,吴氏这话一点都站不住脚。
“大伯母,我还真的不知道,等书然堂哥回来吧,他又不是一去不会来了。”齐秋霜扯了个笑脸应付道,实在不想多说。
等吴氏气呼呼离开,齐秋雪拉了拉齐秋霜的袖子,低声说道:“霜儿,你刚是拿银票给书然堂哥了?他怎要用到这一大笔银子?”
刚才齐秋霜并没有避开齐秋雪做这些,她还真是细心,“没事,他以后会还的,还欠我一个人情,我相信他说的理由。”
齐秋雪没有再问下去,“这样就好,只要他不去干坏事就成。”
吴氏来质问齐秋霜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纷纷关心了一番,见没啥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请老榕树帮忙看了下齐书然师父的情况,意外地看到了另一个老头的身影,就是当初评价齐家酿酒一事的。
齐书然拿银子买药,主要是那药方是那老头开的,到这情况,许多大夫都说不行了。
“小姑娘,那老头说那药,估计也就再熬一段时间,天要收人,人力难为啊!”看惯了生死,老榕树也没有多大的感觉。
“一般人碰到这样的情况都是放弃的,书然堂哥还真是坚持。”看来那瘫痪老头对他的意义很不一般。
“各人做法不同,不过你会答应借钱还真是让我惊讶。”老榕树笑道,那可不是一笔小钱,齐秋霜的胆子也不小。
“我相信齐书然堂哥,他的能力应当是不差的,让他欠我一个人情,以后也许有用到他的地方呢。”看事情要看得远一点,一时的损失没得好在意的。
跟老榕树聊了会天,齐秋霜没事就去老屋那边捣鼓一些种子,还有那一盆的茶树,经过这么久的灌溉,它已经没有当初死气沉沉的样子,表皮看着多了点生气,看起来应该离发芽不远了,这让她很高兴。
说真的,她很期待这棵茶树长大后回是什么样呢,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
像一清道长这样的人,看重的东西定然不会是差的。
不过可惜的是,一清道长过年期间并不在万云宫内,据说访友去了,这让齐秋霜有些遗憾,本来还想说跟他坐坐,谈谈话呢。
一直到元月十一,整个齐家都忙了起来,也非常的热闹,屋前屋后都搭起了棚子,几个锅台没有停歇地冒着烟,请的厨师据说是县城某一家酒楼的。齐秋霜不时能听到有人在说这事,一副齐家很有钱的模样,更有谈论那新娘子的,说是某某人家,可是官家小姐呢,齐家要发达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