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钰看了棋盘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你另找人下罢,如今我没那个时间。”说着他看向阿木,“人怎去了这般久?”
杜无双的脸一下子僵了,浑身虚冷,梁澈钰这样的表现很明显,齐秋霜在他的心里有不轻的位置。
不过她要是这么容易放弃,她就不是杜无双了,脸色略苍白,柔柔笑道:“是我考虑欠佳,这围棋费脑费时间,却是不适合的。梁哥哥,你要是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
一番话,就为自己寻了个退路,反而衬托出梁澈钰的无理任性,此时边上若是有那长辈,定是会为如此懂事知礼的杜无双说话的。
齐书凡微微眯了眯眼睛,还真是个厉害的人,同龄人他也接触过不少,光是齐家本家,再加上学堂学院这些,零零总总下来,还真是不少,杜无双是他见过的少数能将事情处理得比较完美的。
看着杜无双离开,边上又有其他的小姐去安慰她,齐书凡的眼眸不由暗了暗,是个有手段的,霜儿与之对上,只怕要吃不少亏。
梁澈钰皱眉,与齐书凡的视线对上,“你少胡思乱想这些,我岂是那些普通男子,此事我自有主意。”
“但愿你记得你说的话,霜儿要是有个不是,看我找你算账!”就算梁澈钰身份不凡又如何,作为一个大哥,就不该害怕这些,保护妹妹是应该的。
梁澈钰没有说话,等了会,阿木就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跟涂了墨水似的。
“霜儿她们有事?”齐书凡紧盯着梁澈钰,他的神情变化很有问题。
“没事,等会就回来了。”梁澈钰能将事实给说出来吗,该死的,竟然让齐秋霜撞见那么一回事,生生把耳朵心灵给污染了,这要是有个什么不良影响,可该如何?
话说齐秋霜那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又往前走了几步,正好那偷|情的两人刚结束,正在情话绵绵的,那话酸得她牙齿都要软了。
不过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得出来,那女子是一个戏班子的台柱,身段最是柔软,情话说了几句,就趁机打探起消息来,“你们能从庆阳搬到府城,生意想必做得不小,有什秘方吧?”
“那是自然,我们家是以酿酒起家的,那张酒方啊,可是不简单,如今当作资本投入了本家中,每年只要等着分红就成,多好!”齐斯飞有些得意洋洋地说道。
“可是,秘方不是该掌握在自己手中吗,这样给出去,要是人家在账册上做功夫呢?”那女子教教柔柔的,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你娶我,要你能在外头置屋子,给我跟你家里一样的生活,那还有什差别,这样,你可以借口做生意,一直住在我那了。”
齐斯飞的魂被勾得没剩多少,当即有些心猿意马,两人粘糊了一会,“那小心肝,你说,可有什法子,我手头上,可没秘方了,做生意可不容易啊。”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那堂弟生意做得不错,想来是有方子的,要不,找他要个。”
“方子都在他闺女手上呢,可没几人能弄到方子,就是我家太爷和本家老太爷出马都没办法,精着呢。”齐斯飞皱着眉头,他做梦都想着天上下馅饼雨好不好。“这明不行,不还有暗的吗?我有个弟弟,可是认识不少人,合伙想个法子,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