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们都是谁害死的,常光顾的人中有两人,非常地喜欢各种变态玩法,身子弱一点的,往往就没气了,要不实在忍不了自绝的。”看起来是年纪最大的,颇有些风韵的妇人说道,眼里满是悲伤,“妇人以前学过点丹青,可画出来。”
在那妇人被带下去作画的时候,齐晓华胡月华当然要趁着这机会喊冤了,说话的内容当然是跟这些可怜人相反,什么她们都是自愿的,要嫁祸于自己,肯定是被人收买什么的。
话里话外,隐隐提到说自己家乡的熟人,还说人家在庆阳那边也是混混头子,无恶不作什么的,这分明是要污蔑胡大石他们了。
而林明生,却一直低着头,什么都没说,他在思考,该如何脱身,反正现在针对的是娼馆的死人事件,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给摘出来。
这些被囚禁的可怜人哪里能忍得住胡月华的抹黑,当即就与她争论起来,丝毫不让,更有那激进一点的,直接露胳膊脖子大腿的,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肃静,孰对孰错本官自有定夺。”陈知县沉着脸,他当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私娼是有,但像胡月华这样猖狂的还是第一次见,还是与虎头帮狼狈为奸。
因着一切都是突然动手的,娼馆整个被查封,主人是胡月华林明生不言而喻,其他的事,翻找出的作案工具可是不少。
在古代,科技没那么发达的情况下,证据主要是人证和物证,而人证的证词又是需要分析的,这断案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基本上,胡月华的罪可以定了。
不一会,陈知县就看到了那张图,眼睛不由眯了眯,递给一旁的师爷以及捕快,跟梁澈钰给的信息一样,已经被监控着了,现在只需带来就成。
“肃静,胡月华林明生齐晓华,你们可知罪?”
“愿望啊,县太爷,我们都是平民百姓,怎可能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们,这些贱人肯定都是被人指使的。”齐晓华指着那些可怜人气呼呼地说道。
陈知县冷哼了声,“把虎头帮的人带上来。”
林明生的身子动了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陈知县,谁不知道虎头帮后头的人是杜知州,为什么陈知县还敢动他们?
陈知县对着那十几个可怜人说道,“可认得这些人?”
“认得,认得,虎头帮的,他们的背上都会有个虎字刺青,管那个女人叫月姐。”一个年轻妇人死死地盯着这些人,看着胡月华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县太爷,冤枉啊,我们就是些小混混,没有杀人啊!”这些小混混一到,马上就哭哭啼啼起来,吓得不行。
他们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真正动手的都是那几个头子,反正这些混混都是软脚虾,没一会就将所有的事给供了出来,甚至有人还是参与埋尸体的。
至于那些虎头帮的头头,明面上,能抓的都抓了,要不控制起来,背后的,没证据,只能先放过。
这些小混混可都是墙头草,知道的事也不少,林明生更是被爆出不少事来,都是死罪难逃的。围观的群众都要呆了,感觉一群人被抓上来,一群人被带下去,说的事也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几乎每个人都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