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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喂,你在戳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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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一脸铁青地匆匆过来,一抱拳,大声说:

“主子,她捉了三只鸡,全宰了,炖了汤,还在做烤鸡,还弄了些面团儿在那里烙鸡肉烧饼。”

可怜他的凌铁剑,拿去串了鸡翅膀!

“她是想吃饱了上路吗?”

帝祈云的脸色也变了,每回想看她的狼狈模样,却总是失望。

“得,我就不去了,我讨厌母鸡。”

洛君瑜扫他一眼,一脸嫌恶,继续喝他的酒去了。

帝祈云沉着俊脸,大步往废园走,这香味儿是越来越浓愈,弄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靠近了废园子,那股鸡屎臭味儿哦,差点没把他给熏死!

可就在这样臭的空气里,那丫头就坐在亭子里,哼着曲儿,袖子挽得老高,正在把鸡肉往面团里包。

“步知道,你好大的胆子,谁许你杀鸡了?”

帝祈云大步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他。

就在这时候,步绾绾飞快地出手,准准地把一包药粉洒到了帝祈云的脸上!这是她以前藏在房间里的,蒙汗药!若不让他放松警惕,还激他过来找她,她又如何得手?

那些侍卫们并未过来,只见她用双手抱住了帝祈云的腰,娇滴滴地和他一起往石桌上倒。

这药性过猛,帝祈云只来得及瞄她一眼,就缓缓闭上了眼睛,还带着一脸粉末儿呢!

“啧啧,帝祈云,今儿晚上就受死吧!想知道什么叫一辈子打飞机吗?姑姑我不妨满足你的好奇心……就是你拿自己的左手右手当你的嫔妃,夜夜轮流宠幸……哈哈哈,好好睡,我要走了!永远不见!”

步绾绾轻轻地拍打着他的俊脸,又扯起一边的脸,连连摇头。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不是一样要让我捏你的脸?以后记着,少欺负女人!今儿姑姑不杀你,免得百姓遭殃。”

她松了手,转身就走——一步迈出去,却没能迈下台阶,飞快扭头,只见他正抓着她的裙角,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凝神看他一眼,他还是昏迷着,可能是晕过去之前抓住了她的裙摆!

“松手!”

她拍打着他的手背,又用力去扳。他劲儿极大,她根本拿他的手指没办法!她想了想,当机立断,用剑割开裙摆!

布料从手里脱落,她轻舒一口气,转身又走,可这回,裙摆还在他的掌心!

她愕然扭头,只见他正慢慢地坐起来,手指在他的俊脸上轻弹了几下,把那些药粉给掸去了。

“步知道,你可能忘了我是个瞎子。”

他盯着她,唇角扬着戏谑的笑意,墨瞳里被灯笼的光给盛满了。因为目盲,他的听觉和嗅觉都比常人好上许多倍,加上他刻意地锻炼,她挥手时的动作,还有漏出来的药味儿,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反应时间……

配合她躺会儿而已,否则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个新鲜的事物呢?轮流宠幸双手……

他笑得愈好看,步绾绾的心就越苦,今儿晚上真的完蛋了!

她想也不想,撒腿就跑。

帝祈云坐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跑,侍卫很快就把她给堵了回来,加上母鸡乱跳,院中鸡毛乱飞,简直乱透了。

步绾绾被侍卫们推过来的时候,帝祈云才从桌上下来,抬手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笑着说:

“既然如此多才,不如我们去一共修习一下打飞机之事,若你做得好,孤王能饶你的弑君之罪也不一定。

步绾绾此时叫苦不迭,谁知道他是一个连蒙汗药也药不倒、金刚不败的货呢?

被他一路拎着,回了他的寝宫。

火焰宫在晚上是最美的,现在的火焰宫才是最完整的宫殿群,里面的建筑按八卦来排,红色的是他住的地方,黑色的是他议事的地方,若你居高临下来看,会觉得这两瓣颜色就像两尾鱼,落在了月下。

二人跌上大床,步绾绾挣扎了一下,随即被他给摁住,双手被他摁开,腿也被他挤开,呈了一个大字型,动弹不了。

“步知道,你自己说,先用哪只手?”

他用膝盖在她的腿中挤着,蹭着,磨着,故意用劲儿地折磨她。

步绾绾怒视他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随便,你不怕我拧掉你,就尽管来。”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他抽开腰带,敞开了龙袍,却没继续,而是返回桌边,拿了一壶酒过来。

“孤王会让你主动一些的,步知道,好好来品品这好酒。”

“我不喝酒。”

步绾绾杏眼微眯,想瞅准机会再烧他一次。

“别再试着放火了,否则你烧不死孤王,孤王拿你悬在城楼上,给人观赏就不好了。”

他慢悠悠地说着,放低酒壶,可是壶嘴儿却没对上她的娇嫩的小嘴巴,而是对准了她的肚脐眼儿,缓缓倒了,然后一路往下……

“呀,你到底在戳哪里?”步绾绾猛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起来。

“你说呢?孤王等下要宠幸的地方啊。”

他慢吞吞地说着,把酒壶丢开了,淋了她满小腹的浓烈酒液。

“帝祈云,不带你这样恶劣的,你怎么能往那里倒酒!”

她坐起来,抓着他的手指使劲扳。

这酒有股异香,在大殿里肆意飘散,便是闻一闻,就觉得醉了一半的灵魂,另一半灵魂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这酒跑了。

帝祈云俯下身,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在她柔软冰凉的小腹上,延着圆圆的肚脐轻轻转动了一圈,然后抬眼看她。

步绾绾一身酥软,又开始不能控制自己了,细密的汗从毛孔一直往外涌,灵魂蠢蠢欲动。

这一定是中了邪!

她暗骂自己一句,缩起了腿,坐起来看他,闷闷地问他:

“帝祈云,你弄这么多酒在我身上,辣着你自己那儿怎么办?”

总之,她的反应永远和帝祈云想像中的不同,他放下了酒壶,一脸黑线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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