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融炳抿了抿唇角,当面被拆穿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好,也免得别人说我是以大欺小,传出去给雍王爷抹了黑,菱悦你说吧你在行的是什么。”
“赌博。”
舞熙冷笑,和她赌赌术,哈哈,想当初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她可是装满了口袋包,气的那些庄家派出杀手追杀她。
结果可想而知,那些人都到了阴曹地府报道了。
菱悦要跟她玩赌博,那不是在正范到了太岁的手上吗。
“真不巧了,这也是我的拿手活儿,别怪我没有提醒那你啊。”
“恨,我就不相信你是全能的,我打不过你难道我还赌不赢你吗。”
菱悦气的就是舞熙从一个自生自灭的小贱女变成了天上的凤凰,有雍王爷这个大树不论如何她都是光鲜的。
“我们来玩骰子,三次若是你赢了一次就算你赢了。”
“不必了,我可不想别人说雍王府的人欺负人,嫁了人还欺负自己的娘家人,我们来三次,若是你赢了一次便都算你赢了,若是我输了一次便把我吊在城门上三天三夜,我绝不反悔。”
“好,你们都听见了,她要是反悔的话你们可要给我往死里打了。”
谁敢把雍王妃往死里打啊,给他们几辈子的胆子也不敢啊。
可是雍王妃和娘家得宠的人争吵起来,来往过路的人全部停下来伸着脖子看。
楼上楼上都挤满了人,除了给舞熙能够放下三张桌子的地方,其余处全部都是人。
九门提督远远地在城楼上面就听到了消息,得知他们的赌注居然是输了的人就要在他脚下城门上挂上几天。
这两个人的背后一个是雍王爷,很可能成为皇帝的人,一个人是恒国府,哪一个他也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啊。
“快快牵马来!”
他骑着马飞奔而去。
城里的百姓不认识谁也不会不认识每天都在城楼上的九门提督。
立刻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下臣陈国熹拜见娘娘,娘宁这是为何啊?”
“明知故问。”
骰子都放到桌子上面了,突然出了一个人插在中间让舞熙心情不爽。
陈国熹咽了咽唾沫,听太子提过一次慕容舞熙这人是表里不一的人,前一刻她能对你温温和和一副无害的样子,可是发起狠来,比野狼毒蛇还要狠。
陈国熹小心陪衬道:“娘娘息怒,这里始终是大街上面,下臣身为九门提督皇城之中的所有事物就都要管理。
这是下臣的职责所在,还望娘娘体谅。”
哼,现在拿皇帝给他的权利来说话,不就是谁也不想得罪想让他们散开吗。
也不看看面前的是谁,莫说舞熙了,菱悦一根经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在大街上面赌博是妨碍到了别人,让你也为难了,行,本妃不为难你。”
“谢娘娘体谅。”
陈国熹前脚松了一口气,舞熙说道:“我们到酒楼里面去就行了,走!”
陈国熹长着嘴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女人果然是善变不可信的。
虽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了,可是他的城门明日就要掉上一个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去,把雍王爷请来,无论什么借口也请来。”
“大人,雍王爷在宫中和项夫子一起……”
“妈的,那去把恒国府的长辈请一个来,不管是谁都行。”
“可是,可是今天早上皇上不是传旨让宁国府和恒国府中的长辈、有为才俊全部到宫中等候,直到项夫子和几位皇子受完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