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要让我把羽菲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来养！要比疼爱自己的孩子还要疼爱她？！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帮那个女人养孩子！我做不到！她夺走了你的爱，连同我的孩子的宠爱也夺走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话，我怎么能接受！”

她发疯着狠狠冲向还是婴儿的羽菲，她当时恨不得直接掐死羽菲，让她跟那个女人一同下地狱去。

啪！乐振华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打在了她的脸上！那次，是他第一次打她，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可那一次让她痛彻心扉。

“王慧兰，如果你还想继续当你的乐夫人，让你的两个孩子有好日子过，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把羽菲当做你亲生女儿对待，我不希望羽菲因为从小没有母爱而有缺憾，我要让她有个健全的家庭。如果你不愿意……”

乐振华扔出一张离婚协议，决绝道：“这两者，你自己选择吧。”

王慧兰看到那一纸离婚协议，心里已经完全崩溃，她根本没有想到，乐振华会那么绝情，竟然连她两个孩子的情面都不看，他只在乎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即便那个孩子是个女的，他还是那么爱！

王慧兰瘫坐在地上，她捡起那张离婚协议，慢慢地把它撕掉，一点一点撕成碎片，紧紧握在手心里。

“好，我答应，我会把羽菲当做亲生女儿来养。”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只能妥协。

收起回忆，王慧兰把照片放回抽屉里，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她和儿子的照片。

“羽翼，我知道你爸是故意让你去国外，疏离你跟妈的关系，不过他这么做也没用，你跟妈才是最亲的。二十几年了，我忍够了，为了你，为你以后的未来，我不会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