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道:“斌儿与他交过手,那就更好了,可……。”忽见女儿对着他连连摇头,只得闭口不言。
白梅道:“伍大哥已经杀了他的儿子,我想用不着我们去找他,他也会亲自找上门来的,这一次可不能粗心大意了。”
伍斌道:“这话倒是不错,切不可粗心大意。”说着他把头转向门口,道:“有人来了。”
白梅三人一齐把头转了过来,却见走进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白梅拨剑出鞘,正待一剑刺去。
伍斌急忙喝住,道:“且慢。”
白梅怔了一怔,白善站了起来,见那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了封信,大步迈了过来。
那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发,走到伍斌的面前把信递上,转身便走,那知他刚走到门口,却见他倒了下来在门槛上,一动不动。
四人大感诧异,白善上前把他翻了过来,见他小腹上插着一柄刃首,直至刃柄,此人已是气绝身亡,显然他是自杀死的,四人都感到无比的诧异,想不明白此人此举是何用意?
白梅道:“快看看信上写的是什么?”
伍斌道:“是挑战书。”
白梅三人过来一看,见信封上写着“挑战书”三个字,白梅恐信中作了手脚,用筷子把信挟了出来,摊开一看,里面写着“半月之后巢湖四顶山决一死战”十几个字。
伍斌动容道:“傅非劳按捺不住,终于肯出来接受挑战了。”
李素蓉看着门口的尸体,不解地道:“这人为什么要自杀?”
白梅沉吟道:“这可就奇怪了。”
白善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是来下战书的,我们纵是心里痛恨黑衣蒙面人,可也还不至于把来使也杀了,我看他多半是害怕我们有厉害的手段对付他,心中一害怕,就自杀图个痛快。”
白梅点头道:“我想多半是这样了。”
李素蓉道:“生命是何等般的珍贵,如果不是万般无奈之下,已无生机,那会轻易自杀,我想他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威胁,无奈之下才自杀的。”
白梅道:“先不管他为什么自杀,还是先考虑伍大哥怎样地与傅非劳大打一场,同时又要提防他有什么阴谋鬼计,傅非劳是个卑鄙的小人,作什么事都不能轻易相信。”
伍斌道:“不错,这人的确是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会使的,我想了一下,这次我去接受挑战,你二人就不用跟去了。”
俩女不约而同声道:“不行。”
白梅道:“上次与你分开,差一点就没了见面的机会,现在你又要把我赶走,这是什么意思?”
李素蓉道:“我不能与你分开的。”
白善见女儿与李素蓉去坚定,不觉也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女儿,也不想再与你们分开了,今后不论你们走到哪里,可都不许有把我这老头子赶走的念头。”
白梅道:“爹,你老没这个必要吧?”
白善道:“管它什么的狗屁必要,总而言之,你们不要再劝我,我的心意已决。”
伍斌苦笑道:“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好,怎能要你们陪着我一起去涉险。”
白梅道:“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你要我们各自飞,这像话吗?我可作不到。”
李素蓉道:“是呀伍大哥,你不要再多说了。”
白善也道:“父女本是……总而言之,你们是赶不走我的。”
伍斌轻轻一叹,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