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喝道:“给我闭嘴,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头目战战兢兢道:“可是。。。。。。”他看了看周边的人,紧张道:“可是刚才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出现了?他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苏楠珺沉声道:“他说什么了?”
头目看着身边都是人,逐渐平静道:“他说这样不好,这个时候不是和对方叛军硬拼的时候,最好就是先削弱叛军的实力,而我们身后的叛军现在是一支孤军。只要我们不怕疲倦,这个时候赶到他们的前头埋伏,就算联合军想要援助,我们也可以吃掉对方一半。”
石城钢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只要干掉身后叛军的一半,那么只要他们不跟联合军在一起。那么就不是他们追我们了,反而是我们追他们了。只要我们再设一个陷阱,就可以一举歼灭这股叛军。”
苏楠珺沉声道:“可是谁又能保证,联合军不能及时赶到呢?万一联合军提前赶到,我们就陷入被动了,甩不开对方,我们就失去了现在的灵活性。以后的战斗就会更加的艰难。”
众人还没有开口,就听之前的头目道:“犹豫不决乃兵家大忌,只有对自己的队伍有绝对的信心,才能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
他看着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连忙摆手道:“这个不是我说的,不对,这个是我说的。错了,这个是那个声音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徒茅斯叹道:“行了,你不要解释了。我们都知道了。”
徒茅斯对着苏楠珺道:“你怎么看?”
苏楠珺道:“既然他说了,那就按照他的计划来吧。从之前的战术来看,他确实要比我高明。并且对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
徒茅斯点头道:“那好,现在就出发!”
一条宽阔的道路蜿蜒的通向远方。一侧是连绵的农田,一侧是荒废的树林。这里很开阔,高高的苞米和茂密的树林都是藏身的好地方。这里无疑是伏击的最佳地点。
徒茅斯和苏楠珺一人带着一部分大军掩藏在两侧,静静的等待着叛军进入他们的设置好的陷阱。
叛军显然有了新的指挥官,从他们整齐有序的队形就可以看出来。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进伏击圈的时候,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为首的叛军军官凝重的看了看前面的道路和两侧的树林和农田,沉声道:“先派人打探一下。这里太适合伏击了。”
旁边的一名老兵道:“长官,不可能吧?他们逃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伏击我们?”
叛军军官沉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难道我们吃的亏还少了?”
隐藏在虚空中的魏兴叹道:“还是太拘泥于形式了,要是将伏击圈超前在挪动五百米,就不是这样的情景了。不过现在,可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查探,要不然他们就变成了阻击战了。”
隐藏在道路两侧的徒茅斯和苏楠珺同样焦急,看着几名叛军朝两边走来,暗道:“没想到对方这么谨慎,如果他们来了,伏击就无法继续了。可是现在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在两人下令做好攻击准备的时候,魏兴从苞米地里爬到了道路上,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叛军,大叫道:“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刚刚走了一大群,现在怎么又来了一大群。”
他脚步凌乱的朝着树林奔走,被上前查探的两名叛军给拦下了。两名叛军将魏兴押到叛军军官跟前,喝道:“将你看到的跟长官说说。”
魏兴连忙摇头道:“我不说,我不能说。他们不让我说,我要是说了,他们会回来杀死我的。”
叛军军官笑道:“你放心吧,没有人能够伤害你的。我们会保护你的。”
魏兴惊慌的看着叛军军官,沉声道:“你真的会保护我?”
叛军军官笑道:“当然了,你没有看到我们有这么多人吗?只要你告诉我你看到的,我就会保护你的。”
魏兴犹豫不定道:“你说话算话?”
叛军军官笑道:“当然算话,如果我说的话都不算话,我以后还怎么带兵。”
魏兴沉默片刻道:“好,我说。一刻钟前有一大批当兵的从这里走过。他们好像被人追赶似得。我吓得躲进了苞米地。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也藏进了苞米地。”
听到魏兴如此说,叛军顿时紧张的抬起了枪,一个个不是瞄准树林,就是瞄准苞米地。随时准备攻击一样。
而两侧隐藏的人更是在心里将魏兴骂的半死。不过他们想要动作都被苏楠珺和徒茅斯给拦下了。
叛军军官笑道:“你是说他们躲在了苞米地里?”
魏兴点头又摇头道:“刚开始的时候是的。可是当他们抓到我以后就走了。”
叛军军官笑道:“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