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的表情……不同了！

在旁的凌薇瞪大了眼睛，望着夜月此刻的表情，没有了以往的邪魅、玩世不恭，有的仅仅是痛苦与不解。

现在，轮到凌薇好奇了，为什么夜月会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与妖姬？应该不认识的，不是么？为什么……

心神不宁的感觉。

‘没有原因！’妖姬吸干了眼泪，冷冷的回复。

‘呵，没有原因？还是你不想说呢？又或者，需要我告诉你原因……灵……儿……’

“妖……妖姬……是……是沐灵……”心脏不断抽缩跳动，凌薇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要不是有king扶着她，估计她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爱你，灵儿。’

‘灵儿，嫁给我吧……’

‘夜月，我问你，如果沐灵出现，你的选择是什么？’

‘沐灵不会出现，凌薇，不要问这种毫无根据性的假设……’

一个又一个破碎的画面重新组合，凌薇突然觉得自己好神，竟然预言中了，沐灵真的出现了，而且还是与她有过并肩作战的妖姬。要知道，那时候她与妖姬可是暗门并成为鼎爷左右手的人啊。

没想到，她竟然跟夜月的情人一起合作了那么久，她却浑然不知……

哈，哈……这回，夜月就算不做选择，也需要选择了吧？

同样，惊呆的不止是凌薇，一并还有沐灵：‘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时，沐泽雨找到暗门地图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为什么神秘人会把地图交给他，现在想想，身为沐泽雨亲姐姐的你，唯一能信赖的也只有他了吧？在看看泽雨死时，守候在身边的你，以及幽偌的强烈反应，看来幽偌应该比我还要早就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了。’

原来，从那个时候夜月就知道了沐灵的存在了。可是……算算那个时间段。自己向夜月提出选择性问题的时候，夜月应该已经知道沐灵没死了，那为什么夜月要说自己提出的是毫无根据的假设？

还有幽偌，他明明知道沐灵还在世，为什么不说呢？

凌薇不懂，不懂他们的想法……

‘唔……’被揭穿一切的沐灵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对不起，月，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

‘灵儿，你并没有错。’夜月蹲在她的面前，温柔的笑道：‘只是，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其实我已经……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已经，是个死人了？’

‘嗯。是……是暗影利用我的尸体把我复活的。当年，我在伏击吸血族杀手南宫逸的时候，被他放火烧死，暗影借用我最后一口气，用一种巫蛊术将我再度复活。我保留着原来的记忆、原来的能力，可是却只能听暗影一个人的命令。因为只有他才能使得我永久活下去。’

‘月！’抬起头，沐灵死死抓住了夜月的双臂：‘我并不怕死，可是……可是……我好想、好想见见你，为了这个意念，我才不断替暗影卖命的。’

能理解，凌薇十分能理解沐灵的话，就如同今天，她为了夜月的一枚耳环差点被打死一样，仅此是为了利用那只耳环回忆起与夜月的点点滴滴罢了。只是……她与沐灵有所不同。

最起码，夜月还知道她活着，他们可能是彼此的想念。但沐灵……只是一个人苦苦的思念，这……到底有多痛苦？沐灵到底受了多少年的委屈？凌薇想也不敢想……难怪，那时候几次与妖姬见面，她都觉得妖姬的眼睛总是灰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