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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正急定亲开国伯县衙发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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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王府的房子怎么这么破?”

“这里死了好多的人,是个极晦气的地方,不该住在这里头。”

“难怪亮王的后人把这么大王府捐给朝廷,原来间间屋子都漏雨臭气熏天。”

“书本都湿了,我花许多银钱抄得范文墨迹都花了,这是要害死我。”

“明个能考好才怪!”

原想着府试头一晚睡个好觉的秀才们叫嚷谩骂,收拾行李折腾到天明,个个顶着熊猫眼去参加府试,状态可想而知,许多人发挥不到平时的五成水平,此次考不中举人便错过今年七月的会试,这又要苦学三年,家里头要多花许多银钱供着他们读书。

一个个年龄超过三十、四十岁的老秀才出了考场蹲在地上就抱头痛哭,让路人看了都觉得心酸可怜。

吕方正身为长安府牧,早朝便将此事禀报。

李自原知道亮王府的屋顶被群鸟用小石子砸过,原想着国库有了银钱就掀屋顶重新盖,在七月会试之前修建好,岂料这场春雨来得急还大,把府试的几百名秀才给淋了。

此事一出,亮王府被长安人称做“鬼府”,大白天的方圆百丈都没有人影,连带整条大街的地皮价位大跌。李自原便是花大银钱将王府屋顶翻建都不会有人去住。

李自原请护国寺的僧人到亮王府做法事被和原主持拒绝。

李自原只有叫清风观的道士去做道场。清风观观主妙海提出要求,借用王府半个月。

李自原应允之后,妙海带着几百名道士、道姑浩浩荡荡去做道场,特意检查每间屋子,见刚漏过雨很潮湿,极不容易发生火灾,便将白云观运来的几千斤宣讲时要用到活跃气氛由道士自行研制的烟花放进来,又派几十名小道士、道姑将王府打扫干净,将未听说过亮王府是“鬼府”的两千多名远道而来的外地香客安置在此。

且说谢奇阳在醴泉县领着众人修建水库、打水井,每日都遇到各种繁琐杂乱的难题,忙碌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都顾不得吃。

打水井要比修水库简单容易的多,各村如火如荼的挖井。

何屠夫、何家六个宝、众医武僧、众秀才每人负责一个村,跟里正见了面,当天定下井址,立刻集合村民开挖,井里出了水还要再往深挖九丈,这样遇到大旱也能有水吃。

挖井很辛苦,由于各村太分散,谢奇阳就没有设伙房,把饭钱补在工钱里面,工钱按照一人一天三十个铜板结算。村里的男人都签过万民书,哪想到谢奇阳仍按之前许诺的支付工钱,捧着铜板感激涕零给发钱的众人下跪磕头。

谢奇阳让吕知清发出告示,公布水库选址占到的树林、田地、合理的收购价钱、产权人姓名,让产权人拿着契约证明在十日内到官府,拿银钱跟官府签定买卖契约转让树林、田地。

告示发出第三日,便有近百名达官贵人家的奴仆装扮着农民,到水库选址附近的村子骟动村民明日去县衙门闹事,要求将收购价位提高十倍。

第四日,二十几个贪财大字不识的村民跟着奴仆到县衙门前击鼓,白鑫升堂叫张连钢念状词。

村民们一听竟是状告谢奇阳以低价强行收购田地、树林,都傻眼了。那些撺掇村民的奴仆在升堂时就悄无声息的离开。

村民们就算此时撤下状子,也算犯了污蔑朝廷官员的大罪,轻则杖打三十棍,重则流放千里。

村民们骑虎难下不愿被打,昧着良心坚持告下去,竟还有人言之凿凿道:“谢大人是潭州人,怎么可能一心为我们陕西人修水库?”“外地人自是不管我们的死活,把我们的田地便宜买了,日后我们吃啥喝啥去?”

衙门外头围了好多老百姓,一些人不明真相的好奇到底田地、树林的价格是多少,一些人愤怒的叫骂村民们恩将仇报状告赈过灾湘雪郡主的丈夫谢奇阳。

白鑫没有听张连钢的建议,迂腐的按照平唐国国法规定,叫衙役请谢奇阳当堂对质。

忙得不可开交的谢奇阳蹙着眉头快步走进大堂,俯视二十几个村民,很是惊诧,万万没想到告他的不是达官贵人,而是受过他家恩惠的村民。他在潭州修江堤,收购过一些田地、树林,老百姓、达官贵人都很配合,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谢奇阳想到不久前来到醴泉县探望他的爱女谢玲珑的话“当利益大到一定程度,人就会做出违背道德无情无义的事”。既然这些村民摒弃了道德情义选择了利益,那他还客气什么。

谢奇阳稳坐靠背椅,问村民们可曾随身带着地契、买卖契约,得知他们都带在身上就等着官府以高出十倍的价钱收购后,目光不屑的叫白鑫把地契、买卖契约收上去宣读。

村民们的田地、树林,一部分是祖产,一部分是近年新买下的。白鑫将十几张买卖契约高声诵读,老百姓一听一亩地平均不到三两银子、树林五亩地三两银子,只是官府收购价的两成,村民们种了这么多年,转手卖掉就赚了五倍竟然还赚少,纷纷大骂村民们人心不足蛇吞象。

谢奇阳威严愤怒喝道:“用来修建水库、打水井的银钱全部是本官女儿谢玲珑捐出来的香油钱,不是朝廷下拨的款银!”

“本官拿出来一部分做为收购经费,其中收购一亩田的银钱足以买到同等位置田地五亩,收购五亩树林的银钱足够买到二十五亩。”

“本官买下来的田地、树林建成水库归各村旱期所用,而不是给本官家里用。受益者是醴泉县的百姓,本官家远在长安,占不到半分便宜!”

“不管你们有没有受人唆使,本官都不会原谅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的行为。”

“若是人人都像你们这般告本官,本官应付官司都来不及,哪有时间修理水库。”

“十日内未跟官府约定买卖契约的田地、树林全部视为无主产业,直接归属到朝廷。”

谢奇阳拂袖而去,留下一个挺直的背影。

白鑫心里惭愧,后悔未听张连钢的话直接按诋毁官员罪重罚村民,这下可是重重打击了谢奇阳的积极性。

白鑫在百姓强烈的要求重罚声中下令,派衙役将二十几名村民拖到县衙外的大街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再到各村发出告示警告再有此事发生一律流放到北寒之地。

此事半个时辰后就由两名奴婢禀报给了住在醴泉县客栈的李芙耳里。

李芙今日刚到达醴泉县,为了做一件蓄谋已久的秘事,只带着四名会武的奴婢、未去不远的熟识的宗亲别院住宿、着装简单带着遮住容貌的面纱檐帽,住在这家名叫“云祥”不起眼的小客栈。

李芙寻思一会儿,对将要做的秘事仍是信心满满,跟两名奴婢嘱咐道:“你们务必将此信交给谢奇阳本人。他若问话,你们什么都不要说。”

半个时辰后,两奴婢去而复返称事情办妥。

李芙想到能以此羞辱到何七雪、能怀上比谢家四小还聪慧可爱漂亮的孩子,心情竟比以往每次都激动兴奋,用了些饭菜,叫另外两个奴婢侍候她沐浴、上装打扮,穿上了薄透将曼妙性感身材展现无疑的衣裤。

李芙屏退奴婢,在期盼与愤怒中苦苦等到了三更,听到门轻轻敲响,所有怒火都在这一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欢喜,快步上去开了门,见到来人,笑靥如花,却是怕惊动客栈的小二,赶紧拉着来人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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