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一阵沉默,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用眼神在黑暗中交流。
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楚明明的小手已经探进了蒙古包里,而沈浪勾住她下巴的手也顺势而下,划过她雪白的粉颈,溜进……
“唔,好……好热,坏蛋,我好……好渴!”好一会儿,楚明明干涩的说道,那双凤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火一般的炽热。
“明姐,我也……也热,我也……也渴。”沈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楚明明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亦说乎的玩弄着他的那杆枪和两个几吧球。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就已经挨着了。
挨着就挨着了吧,可是好像还嫌不够,四辩嘴唇又往一块挤了挤,于是乎,便一丝无缝,真可谓“水到渠成”。
楚明明那颗寂寞难耐的心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一会儿策马扬鞭,纵横沙场;一会儿靠在座椅上,婉转低吟……直至一回,今生无憾。
都说激情过后,便是无尽的后悔,或者陷入更深的寂寞之中
沈浪斜躺在座椅上,楚明明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相拥着。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楚明明悠然开口道:“浪子,你后悔了吧?”
“明姐,我后悔啥呀?”沈浪抚摸着她的秀发,嗅着从发际间散发出来女人香味。
“那就好,从今以后,姐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了。”楚明明搂着沈浪的脖颈,娇羞的撒着娇。
“方江宁那货呢?”黑暗中,沈浪又点燃了一根“芙蓉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抚摸秀发的手顺流而下,触摸着光滑如绸的背脊。
“你把他的腿治好,我跟他离婚。”楚明明说话的语气很坚定。
沈浪不明白,就方江宁那样的杂碎,楚明明为何一定要坚持把他的伤病医好呢?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隐情?
他揶揄道:“嘿嘿,明姐,现在可以把你和方江宁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吧?”
“哎,浪子,现在你还怀疑我对你另有企图吗?”黑暗中,楚明明那双凤眼朝他翻了翻,轻哼道,“你知道方江宁的家庭背景吗?”
“哎,女人就是任性,喜欢啰嗦,特别是美女。”沈浪在她的鼻子上拧了拧,忍不住戏谑道,“如果我知道,还要这么和你说话吗?”
“他背后的家族,你我都惹不起。”楚明明坐直了身躯,黑暗中,柔嫩的肌肤闪动着惊人的雪白。她喟然长叹道,“他就是方明的儿子。”
方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沈浪在努力回忆着这两个字。对了,方明是闫菲菲父亲生前的司机,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
“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江城‘闫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沈浪进一步证实道。
“浪子,你了解的不少嘛,但说对了一半。”楚明明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好似嘉奖他一般,“他们两不是拜把子兄弟,而是亲兄弟。”
楚明明明显感觉到沈浪的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她又紧靠着他的怀抱,小嘴在他的耳际悄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
沈浪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这没错!但他颤抖的原因可不是楚明明想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
沈浪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闫菲菲父母亲车祸死亡的新线索。
“一个姓东方,一个姓方,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但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沈浪必须要一点一点的弄清楚。
“这很奇怪吗?”楚明明在沈浪的怀里摇晃着,享受着难得的人肉座椅,“还有一个姓刘,只是换了个姓而已,加上东方空,他们四人都是亲兄弟。”
“还有个姓刘的?”沈浪一时呆住了,东方家族这群人把自己隐藏的也够深了吧,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他又是哪根葱啊?”
“他叫刘高鸿,做的官虽然不是很大,但很有实权。”楚明明轻声说道,“这些都是严禁外传的,我也是结婚以后一点一滴偷听到的。”
这么复杂,上官家族究竟意欲何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