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甩、圆、曲、劈、跨……

倒像是在试探了。

纤细白嫩的手顺着悠若身姿曲线蜿蜒而上，在腰肢上停留，水玉容蓦地就停止了继续试探，站直身看向笑意不改的悠若，轻声道。

“若儿，你身子骨不错，可会舞？”

“哎呀，原来姐姐真是在试探我呀，若儿还以为姐姐转了性子看上若儿了呢。”

悠若一脸的惊讶，说得就跟真的似的，而后浅笑优雅，柔柔说道。

“若儿可未曾习舞。身子骨能柔韧倒也是因为会些三脚猫的小伎俩，瞧姐姐的招式定也是个会功夫的，哎呀，幸好姐姐不是取若儿性命呢！”

悠若就似后恐一般地拍了拍心口，而那双美目笑意连连，未曾减轻半分。

“我要你性命做什么？”

水玉容无奈地轻摇头，而后询问。

“若儿，我教你舞，你可愿意学？”

“姐姐可是想从这扇舞丹青开始？”

“正是。”

水玉容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道。

“若儿的风骨定比我更适合舞此曲。”

她那浑然天成的潇洒恣意的风骨，是自己所学不来的。

“姐姐真是抬举若儿了，若儿这拙人哪是能和姐姐这般灵秀的相比？”

“你，不肯？”

水玉容听悠若如此说便知悠若是婉拒她了，有些遗憾与可惜。

悠若微笑着，轻轻点头。

“倒真是可惜了……”

水玉容轻轻摇了摇头，也不再强求。

“夜深露冷，若儿赶紧回房歇息吧，晚风凉，小心受了风寒，难过的很。”

“谢姐姐关心，那若儿这就回去歇息了，姐姐也要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水玉容点了点头，看着悠若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回廊转角，才缓缓收回视线，而后再次轻叹。

“真的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