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头奇怪看着依皓的笑容:“现在正在军训,你怎么忽然就笑?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说来听听!”
“没有。这一次的训练一定成功,莫上将。”依皓说完沉思了一下,她依然笑着。
莫老头看到她的表情,摇了一下头,他实在太了解这个相处十年的左手右臂,拒接到:“窦上校,这一次我不答应你下海冒险。”
依皓打开一旁的包裹笑道:“莫上将,我的能力你不相信吗?现在我感到海底有无数的秘密召唤着我。”
莫老头拒绝的干脆,“不行!”
她窦依皓可是有十二年的军医生涯,这些去年刚刚入伍的士兵都能征服这一片海域,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受伤,她一个老兵会有什么问题?
“莫上将,接下来有什么问题?你呼一声我,我不会到很远的海低,我马上上来,绝对不误事!”依皓说完,不理会莫老头的抗拒,潜水服一下着装完毕。
依皓打开房门,走到船甲,莫老头总觉得不安,上前行动制止道:“窦上校,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一周,白天再去吧,到时你捕捞几只水母,我们一起研究。”
“上将,我现在好无聊,放心一会我就回来···”依皓话没有说完,就跃进海水,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没事,她明天到吃早点时间才会上来。
莫老头看着汹涌的海面,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窦上校越来越爱冒险,和不听他的指挥都是他平时惯的,现在怎么办?希望她像平时的冒险一样平安回来吧。
可是上天总是爱开玩笑的,让你有预感危险,却不能去制止事情的发生,事后就是无尽的追悔,用尽一生在疼痛!
清晨的阳光打在莫一林的脸上,他脸色有些灰白:怎么回事?早点时间都过了,窦上校还不回来。他心里和昨晚一样还是不安,导致失眠了一夜!,越来越沉重,该死她这次忘了拿通讯,有什么情况他都问不到!
和少将迈着豪步走过来,比以往严肃威武,如此铮铮硬朗的气质,男人们都想要的气魄。
莫老头听到脚步声,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回头出声说:“发生了什么事?”
和少将朗声沉重道:“莫上将,非常不幸,窦上校身亡!”她摘下了军帽,透过军舰的窗,遥望着依然汹涌的海面。
“什么!?”莫老头后退一步,眼睛里满满的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是哈扎姆水母,扎到了她,一个士兵发现她时,她被水母吞了头部,周围还有好多水母活动。”
莫老头扶着船壁咳嗽“咳!咳!···她现在在那里?”
“在十三号军舰上,莫上将我们去看看吧。”
和少将登上游艇,见莫老头在甲板上发呆,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莫上将?”
莫老头回神好像看着她,又好像看着海水,他神情不知所措,张嘴欲语又无声,他心底不知怎么办?窦中校是一个好友托他多多照顾的下属,他下个月退休,窦上校虽然不够格接他的位置,可是在她自身的努力和他的一些特别照顾,晋升一个军阶少将还是可以的。
登上游艇,莫老头看着认识了半辈子的海水,头有些恍惚、晕,爱徒窦上校不在了吗?他到底和窦上校认识了多久,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相处了半辈子的老婆还要长久了。
上了十三号军舰,越接近白布盖着的尸体一步,这个体型越像爱徒,莫老头心底更冷,他不敢相信这个优秀的孤儿就这样葬身海底,这十年来他看着她越来越强,凡事都积极向上,沉稳老练,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可是就像父女一样相处,此刻他无法语言这失去亲人的痛!
莫老头摇着窦依皓的躯体,为什么昨天没有制止她!悲痛道:“窦上校,你是医生!你怎能躺下!起来!听到没有!”
和少将和两个士兵拉开莫老头:“莫上将!你冷静!冷静!···”
两士兵拉开莫老头,挣扎之间盖尸体的白布滑落,二人看着周身乌黑死亡的女医生,刷的一下脸色煞白!和少将见状,这些菜鸟,厉声道:“把莫上将押下去!”她上前盖好白布。
“窦上校,死亡的医生,若是你知道这是你的劫难?你会不会开车赶来?我相信你会,因为你是军人,服从军令是军人的天职!
窦上校,我可是一直看好你,听说你唱的军歌很好听,回航就想邀你去唱唱K,可惜了!”和少将的声音轻轻散落在空气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