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男耕女织建设忙
2018-04-15 作者: 吉大可
第三十三章 男耕女织建设忙
第三十三章 男耕女织建设忙
离开匠作坊,我驱车往南面的田亩驶去,驶过蟒河上的竹木桥,看着又播种下粟米种子、大麻和生姜块的田亩,以及尚待采收的葵菜地,我的心情是格外高兴。
很快,我来到湖塘边,顺着湖岸,在湖口山丘下停好车,看了一眼正在悠闲啃草的驯鹿,健步登上了山丘。
我今日是来还愿的,我在建设湖堤的时候,就定下了目标,建一座提水到丘顶的水车。看着躺卧在岸堤上,撤下来的天车车轮和摆放齐整的竹木、石块和麻绳,我心中暗想,太好了,这些就是制作高坡提水设备——筒车的最好器物。
望着斜阳映照下的晚霞,大片的残红正压迫着远山的头颅,好似青绿的山峰长出了妖艳的发鬃。残阳从发鬃缝隙中挤出一束束的光芒,扫射在寂静的湖面上,站在竹筏上正在撒网的渔俘(从耕俘中选出的渔俘),就像是在拨动湖水的琴弦,发出哗哗的颤音,荡起阵阵涟漪。我在想,颤音的后面,就该是丰收的景象了。
看着难忘的景致,恋恋不舍的下了山丘,驱车回茅舍,准备照顾一下清闲了一天的肚子。当然国主和国监已经是我们茅舍的常客了,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既能品尝美食,又能享受美色,维修和激发雄性柯尔蒙的要素都具备了,还可能有其他选择吗?
一个雄性的颤音随之而来:“柯儿,今日怎么没到老朽这边来啊?老朽还等着柯儿,对祭祀大典的规程提提建议呢?”
“国监大人晚上好,我想有妹妹们操劳,柯儿在否,应无妨。”我赶紧说道。
“嗯,哥哥终于学会说话了。”二囡边吃边嘲讽道。
“也难怪,织工场里那么多裸身的健妇,哥哥不趁着天热多去看看,哪能有时间到我们这种娴静之地来呀。”大囡挖苦地说道。
“看把你哥哥说成什么了,他才多大呀,好像是个大人似得。”我娘慎怪着说道。
“就是,柯儿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如此的重口味呢?”父主解围着说道。
只见我娘和姨都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父主,父主一时语噎。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主尴尬的情形。
“对了,娘,我和妹妹们已经把织布阁的物事都布置好了,您就放心吧。”我只好转移视线地补充说道。
“柯儿,何为织布阁啊?给老朽说道一二?”国监颤声问道。
“哎,很简单,就是把放纱锭的地方,建成几层棚房那样高,每层棚房再放置多层纺纱,同时供给多台织布机织布,方便大规模的织布,这就叫织布阁。多台织布机同时作业,这还是姐姐想出的点子呢。”二囡叽叽喳喳的解释道。
我只好点头表示认同。
“这么大的场面,为娘可要去看看。”我娘惊奇的说道。
“娘,我准备把织布阁建到山丘里,到时候您得进山丘里看了。”
我又补充接着说道:“对了,正想禀报国主,需吩咐三五十军壮,挖掘山丘,一来解决织布阁的建设用地,二来挖出的粘土也可以用来烧制陶器。当然建在山丘里,还可以解决冬天防冻的问题。”
“此法甚好,我看也只有柯儿能想的如此周全。”父主有意地说道。
两个妹妹都撅了一下嘴,二囡还做了个鬼脸。大人们见到后,都善意的笑了起来。
“父主,柯儿还有事禀报,在建设河塘湖堤的时候,柯儿曾提议建设扬水用的筒车,不知父主是否还记得?”我解释着说道。
“好像有此事,当时国监大人还提议建亭立碑。”父主若有所思的说道。
“确有此事。当时秋收人手紧张,就搁置了下来,怎么,柯儿以为可行了?”国监低声说道。
“柯儿以为,现下进入农闲时节,天气还未转凉,建设可以开始。况且,水库工地撤下来的工具都在现场,湖边潮湿,时日若是长了,难免会有损坏,还是趁热烧陶为好。”我积极争取着说道。
“柯儿所言之事应当抓紧,但调用军壮之事,当以甚之。现下,秋收已毕,北方毗熊人窥伺我燧明粮草已久,这几日已有探报,言北面的山后,已发现毗熊的探骑,在远处眺望,并伺机打探我方虚实,均被我敢战军勇士逼退。很快又要祭祀大典,当需慎之又慎。这样吧,还是烦劳国监大人调拨耕俘前往建设为好。”父主说着,投射出征询的目光看向国监。
“国主所虑甚是,当下不能不防,调动耕俘不成问题,这样对织布阁工地的建设也有好处。那边都是健妇,如果军壮去了,哪还有心思挖土啊?耕俘去了,有使役们管着,即便是有健妇寻性,也不会影响到工期。”国监思虑着说道。
两个妹妹听闻后,都不耻于健妇的行为。我娘和姨们则没有特别的反应。
想想也对,这时候的男女之间,十分坦诚和直白,没有后世过多的羞涩和不耻之心。毕竟吃饱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进礼之事,本来饱暖思邪欲是人生的自然写照。再说了,外姨也曾是健妇。这一点众人谁也不会去联想,因为等级已经变了。
在这个年代,不太注重个人的历史行为,更多的是眼前的举止。所以,才有了司马缶这样的三姓反贼。
“那就这样,我先组织五十耕俘,挖织工场那边的山丘,等挖好了,匠作监安装设备的嫌隙,我再组织这五十人挖湖口山丘上的水塘,建设水车。完后再指导调试织布阁的设备,父主、国监大人以为妥否?”我分析着说道。
国监点头应允,父主无异议地看着我娘,我娘若有所悟赶紧说道:“柯儿的安排,为娘没有疑问。”
妹妹们抿嘴窃笑,我姨赶紧用提醒的眼神示意着妹妹们。
该说的事都说完了,天也黑了,父主打着饱嗝,钻进了我娘的茅舍,国监在外姨的陪伴下进入了外姨的茅舍,我们钻进了姨的茅舍,睡觉去了。
我姨怜惜的搂着我说道:“柯儿,自从这次带伤回来以后,姨就没仔细的照看过你,不会生姨的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