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你看，好漂亮的蝴蝶耶！”

“老八！给我捉蝴蝶！”

“天哥哥，你看，好漂亮的花！”

“老八，采花！”

“天哥哥，你今天干嘛啊？干嘛老在指挥老八啊？”

“谁让他昨天告诉母妃我偷偷把太子的书烧了啊？”

“主子，花。”老八没有起伏的声音。

“…………”

白洛羽想着老八那张面瘫脸，嘴角微微上扬。

“和封傲天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柳凌傲一手背后，眼中满满的回忆。

“天哥哥，我要走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回来嫁给你的。”

“好，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马车外，小男孩努力的憋着眼中的泪珠，倔强的说着再见。

“那年，我母亲，也就是封傲天母妃好姐妹，病重了，我连夜赶回扬州，临走前，我答应好的，会嫁给天哥哥的。”

白洛羽看着柳凌傲，柳凌傲脸上没有悲伤，没有哭泣，只是淡然。

“所以……”白洛羽是听过凤悛俞和自己说的关于柳凌傲的事情，自己无法知道一个十四岁少女夜晚偷马从家里出跑的勇气是多少，可是却记得在自己还没有绣炼出人形的时候，深夜迷路时的茫然和恐惧。

“我是逃跑了，却不是为了封傲天。”柳凌傲却说出了这句让白洛羽大吃一惊的话。

柳凌傲将另一只手也背在身后，淡然开口:“忘记了童年戏言的不仅是封傲天，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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