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就是已经失传的五禽戏!
“先生,小子何德何能,得先生馈赠!”潘凤欲起身行礼。
华佗哈哈一笑,单手一按,潘凤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自己竟动不得分毫。
“少将军,我游历到此,已听闻了你的功绩,以十五岁的年纪率领三千甲士保卫数十万的百姓,广平一战河北瞩目,身先士卒不畏生死,更有你一首游子吟在邺城传颂。似你这般的少年英雄,华佗也佩服的紧。”
潘凤听了华佗所说,心中道:没想到我剽窃后世的游子吟却起到了这样的作用,真是天不绝我!
潘凤抱拳道:“先生,凤虽年幼,可也知忠孝礼义,先生莫再夸耀。”
“哈哈哈,气盛而不骄,力强而不傲,英雄也,哈哈哈哈,老夫老了,老了。”说着,华佗起身抱拳又道:“少将军只需服药,再按照书中详细疏导体内淤积,不但可以强身健体,更能疏通脉络,此后习武一路坦途,哈哈哈哈,老夫告辞了!”
说罢,华佗背起药箱,飘然而去。
潘凤望着已经不知所踪的华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古人之风,我如何可以猜度?可笑后世之人每每嘲笑前世之人各种无稽,却不知,如先生一般的人物几多逍遥,几多深沉啊。”
华佗走后不久,张合、沮授等人进了大帐,沮授道:“将军感觉如何?”
潘凤对飞燕招了招手,飞燕急忙上前将潘凤扶起。
“各位同仁,我不碍事,好了,还是说说对于目前的战事怎么看吧。”潘凤强打精神道。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沮授咳嗽了一声,将一幅作战地图摊开,指着几处地方道:“将军请看,我军在真定停留了一天一夜,相比黑山军已经在常山驻扎下了,如今探马来报,黑山军少说也有两万人,而我们只有区区四千人马,其中一半以上还是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士兵。”
潘凤摆手道:“先生只管说自己的意见。”
沮授嗯了一声,略一思索,道:“我从五鹿、飞燕口中知道,这黑山军虽说有百万之众,可真正的精锐不超过二十万,而且还是各自为战,现今,您看!”说着,将地图上的重点圈给潘凤看。
“瞧,张燕的本部应该是在上党,距离这里有几百里可以不用去管;旗下各部分布在晋阳、邺城、南皮西部、平原北部以及北平西部。我们主要的敌人就是盘踞在壶关、常山以及平原东部的黑山主力。南皮有袁本初的两万大军,可以牵制大部分敌人,所以,我们的重点就要放在常山、壶关以及平原西部广平东部这一带。”沮授道。
潘凤仔细看了地图,用手戳着常山塞道:“那么说,现在必须拿下常山塞,将敌人驱赶至壶关,对吗?”
沮授笑道:“然也,广平有我军驻守,而且我经营广平数年,城池高大,城墙厚实,加上几天前那一战,他们不敢从此处经过,故而这些贼兵的退路只能是这里!”说着,沮授将手指点在了常山之西的壶关!
潘凤搓着下巴,嘿嘿一笑,好像疾病都已经消退了不少,他道:“恩,好,好啊,沮授先生所言极是,那么依先生之言我们现在该干些什么呢?”
沮授在地图上划了两道,看了看众人说道:“兵分三路,一路由潘将军与五鹿带领在常山塞之下三里处驻扎,以劝降为主;第二路由张合将军率领骑兵星夜赶往壶关与常山之间地带埋伏,至于我则回转广平,我到了广平,整顿投降的士卒,同时加固城防在要道设立关卡,已被万一,如将军受挫,我还可率领新军前来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