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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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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绣忆在木子家,所以,许岚清肯定也在不远处的孙家药汤,她站在木子家和孙家药汤的分叉口,她来这里,安承少说的,是因为他在这里。

她嘴硬着不愿意承认,可她如何骗得过自己的心,她来了,因为他在这里。

这些日子,她在等他一个道歉和解释,日复一日。

只是朝夕更替,日月几轮交替,她等到的却是失望,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她去找了他,却听许家的家丁说许岚清和许绣忆出发去了冕阳县。

她马不停蹄奔走了几日,她想见他,想到发狂,只是……

她不曾想,昨日清晨在那朦胧的细雨中,终于追上的许家马车中,他是被人抬着下来的,远远的她躲在一处巷内,看到他昏迷不醒,而许绣忆一路叮嘱着大家小心。

那一刻,她就要现身,是安承少拉住了他。

安承少告诉他,许岚清病了,武墨从安承少的平静的眸子里,知悉安承少早已知道此事,却一直瞒着她。

许岚清病了,病的似乎不清,武墨看安承少眼神,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死缠烂打,安承少终于将知悉的和盘托出,她闻言已经是彻底傻了眼。

武墨服了毒,如今虽然命保住了但去一直昏睡不起,许家把他送到冕阳县泡孙家治百病的药汤,就是想看看许岚清会否醒来。

他服了毒,这对于武墨来说,是何等残忍的一个消息。

她追问安承少是何时的事情,安承少说的日子,更是叫她差点想杀了自己。

那日,她和许岚清赌气,故意和旁的男子演了那样一处给许岚清看,戏院之中,她甚至失去理智的闪了许岚清一个耳光,看着他面孔浮肿眼底绝望的模样,武墨当时就后悔了,只是理智叫委屈和愤怒冲垮,她看着他落魄离去的背影,楞是没有追出去。

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

都是她害的,所以,她为许岚清来,如今,却是连他一面都不敢见。

举头看着孙家药汤的方向,她红了眼眶,脚步踌躇不前,不舍离开,又不敢靠近。

她如今再无奢愿了,她只求许岚清醒来,哪怕醒来之后,他再也不愿意见她。

客栈,上三房。

许绣忆迷迷瞪瞪的醒过来,眼前恍惚有个人影在晃动,她努力辨识,这是一个青衫素袍的男子,身材颀长,容颜却看不大清,眼前似迷了一层雾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那人影猛然扑到了面前,近在咫尺的,眼前那层雾渐渐散去,是安承少俊美的容颜,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如今正欣喜又怜爱的看着她。

“绣儿,你醒了?”

绣儿,他喊她绣儿,大约是在做梦吧。

许绣忆缓缓闭上眼睛,若是是个梦,她倒愿意别醒过来,她和安承少,也只剩下梦中这一点的温情了。

只是,下一刻,有一双大掌,紧握住了她的手,那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的面孔并没有如同泡影一般消散,手上的触碰如此的真实,甚至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也是这样的温热。

“安承少!”她缓缓的开口,几分不确定,他怎么会在这里?她又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里有些混混沌沌的,不过昏迷前的一幕幕却渐渐清晰起来。

随着那渐渐清晰的记忆,脑子里盘旋的,只剩下安承少那句我和她再无可能,她心口锥疼一瞬,眉心轻抽。

安承少以为她身子尚觉不适,轻声急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看大夫。”

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手,他的容颜近在咫尺,许绣忆又有些恍惚,分明说了再无干系,又作何要摆出这样一副关心的态度。

她心里泛了委屈,苦涩一笑,从安承少手中抽回了手。

“安公子,男女收受不亲。”

他一愣,下一刻,却是不依不挠的抓住了她抽走的手,几分霸道:“你我之间,你真要分的那样清楚吗?便是你身上一粒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非要这样据我于千里之外吗?”

他这又是哪一出?

分明是他自己说的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再没有一点瓜葛,如今又是要如何?

许绣忆记得自己是溺水了,大概是他和武墨救了她,她感激,但是还不至于感激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她倔强的抽回身起身,头有些昏沉沉的,她却强撑着要下床,熟料却被他一把挡住了去路,下一刻,他倾身压了下来,低沉恼怒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我在一起就那么难受吗?就一刻都受不了吗?你我偏就要折磨你,你的命是我救的,今日你哪都不许去。”

他语气颇为霸道,许绣忆怔忡在了那,却不是叫他吓到的,只是觉得两人如今的暧昧姿态,着实有些不妥,他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气息喷吐在她的面颊上,滚烫的似要灼烧她的皮肤。

她的面色,不觉绯红了一片,语气却十分的恼:“你放开我。”

他十分霸道:“不放。”

许绣忆推拒,但是那点力气却全不是他的对手,他颀长的身子压覆在她身上,在这暧昧的姿态中,她显的有几分狼狈。

“安承少,你要做什么?”

她吼他,他一怔,其实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早该知道她不属于他了,可是这一刻,却想要霸占她所有的美好,想要将她禁锢在怀中就这样一生一世。

他一双黑某里,泛了些许的痛苦,下一刻,猛然俯下身,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

所有的言语都被堵截在了这个近乎粗暴掠夺的吻中,她抗拒,她挣扎,他却伸手扣住了她的脑袋,五指揉入她湿濡的发间,迫使她承受。

她不得法,叫吻的喘不上气来,只剩下一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他,他却浑然不觉痛楚一半,反倒吻的越发的狂野。

“安……唔,唔……”

想咒骂,却恰好给了他机会趁虚而入,湿濡的舌尖勾缠住她的,她浑身一僵,有那样一刻身子绵软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他的大掌,渐渐松开了她的脑袋,转而往她的领口滑去,直到那滚烫的大掌隔着肚兜贴上那柔软,许绣忆才猛然惊醒过来,再度挣扎的扭开头,气急败坏。

“安承少你疯了。”

“我是疯了。”他低吼一句,声音几分嘶哑,“我是疯了才不介意你是个有夫之妇,我是疯了才能忍受和别的男人分享你,我是疯了,许绣忆,是你把我逼疯的。”

他疯狂的啃噬,从脖子蔓延到她胸口,许绣忆还没来得及拉住领口,衣裳已经叫他一把扯开,褪了个干净。

空气温热,他的身子滚烫的熨贴在她身上,许绣忆心下颇为委屈,她知道若是安承少要硬来她必定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对待,让她觉得屈辱。

想着,眼眶红了一片,她低声抽噎起来。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下一刻,沉沉闭上眼睛,颇为懊恼用力一张砸上了窗,雕花木窗摇曳一番,听得见木头碎裂咔擦的声音。

许绣忆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冷道:“如果这是你救我一命的代价,那我宁可去死。”

他那紧紧闭着的眼睛缓缓松开,眼底一片痛楚,翻身躺在了许绣忆身边,伸手,将薄被给许绣忆盖上,伸手隔着被子环上了她的腰,哑着声音道:“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那种差点要永远的失去她的痛苦。

她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对于他是怎样的存在。

没有再多过分的举动,他只是静静搂着她的腰,头埋的很低,看不清他的容颜,所以,她也看不见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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